阮玉糖絲毫不怕,她嘲諷地看了陳淮南一眼,道:“看來你也覺得我很好惹。”
聽到這句話,陳淮南沒什麼,阿罕的身軀卻是抖了抖。
然後,他用同情又幸災樂禍的眼神兒看向陳淮南,這位陳家的大佬,他的下場已經可以預見。
身後,陳嘉明眼神閃了閃,他不知道阮玉糖哪裡來的這種自信。
她現在明明孤立無援不是嗎?難道她有信心從陳家脫身不成?
就算她是神醫,可是,陳家也不是好惹的。
就在這時,阮玉糖身邊的男人突然出聲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和他明明一模一樣。”
阮玉糖看向他,道:“你和他的確非常相似,可是,這世上絕對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我哪怕隻用鼻子嗅一嗅,也能嗅出不同來。”
“是氣味?可是昨天晚上你離我那麼遠,你不可能嗅到我身上的氣味。”
男人苦惱地皺起了眉,似乎十分想不通。
阮玉糖十分無語地看了男人一眼,道:“我隻是比喻,並不是真的嗅到了你身上的氣味。”
男人一臉認真:“那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阮玉糖道:“我說了,這世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我不會把自己的愛人認錯的。”
“可你又怎麼肯定,你不會認錯?畢竟我和他那麼像,我認為,就算是墨崇明和白璐,也不可能第一時間發現我是假的。”
阮玉糖笑了笑沒說話,突然,她轉身,望向一側的落地玻璃窗。
男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起初並無異樣,可是突然,他的臉色變了。
因為,陳家外麵,他們帶來的人,以及陳家的護衛,都被一批身穿黑色作戰服的人製住了。
男人突然意識到情況有變。
與此同時,小樓的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一撥人飛快衝了進來,為首的男人,與他長的一模一樣。
或者說,這才是墨夜柏。
墨夜柏一來,目光所及便是阮玉糖,他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朝阮玉糖身邊挪來。
同時,小三先生也絲毫不遜,飛快地出手如電,朝阮玉糖抓來,他企圖抓住阮玉糖,要挾墨夜柏。
阮玉糖輕輕一笑,手中的匕首靈活地一個刀花挽出,小三先生伸過來的手臂上,頓時挨了一刀。
刺痛傳來,小三先生本能縮回了手。
同時,阮玉糖步法一轉,後退一步,撞落進墨夜柏懷裡。
“糖糖,傷著沒有?”墨夜柏緊張地詢問。
阮玉糖的心情好極了,她在他懷裡輕輕蹭了蹭,道:“沒傷著。”
墨夜柏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和墨夜柏一起闖進來的北鬥們,也將二人團團圍住,護的密不透風。
一名北鬥道:“主母,咱們來的不算晚吧?”
“不晚,剛剛好!”阮玉糖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
一群北鬥們頓時眼睛一亮,紛紛麵露笑容,仿佛受到老師誇獎的小學生。
陳嘉明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他盯著阮玉糖,眼底隱隱升起一股狂熱和讚賞。
太厲害了!
難怪阮玉糖絲毫不懼,原來,她早就料到真正的墨夜柏會來。
這樣強大聰慧的女子,的確令人欽佩。
墨夜柏不禁和那名小三先生四目相接。
阮玉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道:“夜柏,就算是雙胞胎,也沒有這麼像的。”
“那個組織擁有基因複製的能力,我的基因可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被他們弄到了手,麵前這個,就是我的複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