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玉晴回過神,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厲聲道:“艾來弟,你敢打我!”
“我為什麼不敢打你?”艾來弟的手在顫抖,聲音也在抖,可是眼神無比堅定,直直地盯視著嚴玉晴。
“你還敢我和頂嘴?”嚴玉晴氣的渾身顫抖。
“我為什麼不敢和你頂嘴?墨夫人,你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
艾來弟道。
嚴玉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扭頭看向阮玉糖,“好,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今天是我糊塗,求錯了人。”
她轉身便走。
嚴玉晴一走,艾來弟就問:“糖糖,我打了她好嗎?她畢竟是然然的奶奶……”
“你還是然然的媽媽呢。”阮玉糖道。
艾來弟一愣,對啊。
她看著自己的手,突然笑了,道:“糖糖,我心裡從沒這麼爽快過。”
阮玉糖挑眉。
球球睡著了,阮玉糖將孩子放到床上,墨夜柏過來瞅了一眼,唇角不禁露出笑容。
“糖糖,堂嬸兒來找你是為了嚴家吧?你沒吃虧吧?”
墨夜柏問阮玉糖。
阮玉糖眨了眨眼睛,嬌聲嬌氣地道:“差一點點就吃虧呢。”
墨夜柏呼吸一窒。
林豔豔拉著段立楓起身便走,“走了走了,實在看不下去了。”
太肉麻了。
艾來弟也抿唇一笑,轉身走了。
……
嚴玉晴剛一回到墨家老宅,就見傭人朝她走來,同時,還將一隻行李箱遞給了她。
傭人道:“夫人,先生說了,您不用進去了,叫您直接去他說的彆墅裡。”
嚴玉晴捂著被艾來弟打了一巴掌的臉,緩緩瞪大了眼睛。
她萬萬沒有想到,墨崇山居然連家門也不讓她進了。
嚴玉晴正想說什麼,電話卻在這時響了,嚴玉晴一看,是嚴家人的電話。
她接了起來,電話一通,嚴先生的聲音就焦急地傳來:“玉晴,你和妹夫之間是不是還有什麼誤會?墨家突然停止了和我們家的所有合作,現在所有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呢。”
嚴玉晴心裡一涼。
嚴先生又道:“玉晴啊,有什麼誤會,你和妹夫去認個錯,不至於把事情鬨到這種地步不是?”
嚴玉晴的眼淚不禁淌了下來,事情,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步了呢?
“哥,我現在幫不了你們。”嚴玉晴說道。
“玉晴,你什麼意思?”嚴先生的語氣一變。
嚴玉晴已經掛了電話。
嚴玉晴拉著行李箱,走了。
她沒在墨家門口鬨,她知道,鬨也隻是自取其辱,而且,她的心裡真的感覺到了一絲害怕。
她怕她再鬨,墨崇山真的會和她離婚。
……
另一邊,艾家夫妻被扔出墨家地牢後,卻沒有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