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邊挪吧,他又怕把他娘給擠下去。
忍了半天,火力隻得對著馬翠花了。
“咋,咋說話呢,你這孩子?嬸子身上乾乾乾淨著呢。”
馬翠花磕磕絆絆的說的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哈哈,乾淨,富貴家的,你那褲子怕是三年沒洗過了吧。”
“誰,誰三年沒洗過了,孫二娘,你彆胡說啊。”
馬翠花盯著揭她老底的孫二娘,一臉的怨氣。
“我胡說,明明是你家富貴在外麵說的,他說你那地兒味兒太大,他都下去手,你還鬨著跟他要。”
孫二娘明顯看笑話不怕事兒大,將王富貴跟她男人醉酒的話也抖落出來了。
“你,你個騷貨,是不是我家富貴跟你睡覺的時候說的,我就說,回來就說沒勁兒,原來他在你這兒出力了啊。”
馬翠花越過旁邊的人,伸手就要去打孫二娘。
“你,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男人喝酒的時候跟我男人說的,就你家那個,短矮挫,我才看不上呢。”
馬翠花想打人,孫二娘也不算善茬,她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
一巴掌就把馬翠花拍了過來。
“賤人,你還敢打我,看不上我家富貴,你看上誰,看上賀大虎嗎?人家可看不上你,人家就喜歡妖妖嬈嬈的,狗蛋娘那樣好看的。”
馬翠花一手捂著被打紅的手背,一手指了指靠在春花身上看戲的嫿嫿。
眼裡竟是得意。
乾嘛,吃個瓜還吃自己身上了。
“你,你胡說,賀大哥都死了你還不放過他,你的嘴咋這麼毒了你。”
孫二娘被馬翠花說的滿臉通紅,眼神閃爍,看都不敢看嫿嫿。
春花看了看他娘,再看看孫二娘一臉的麻子,咽了咽口水,明眼人都知道選誰好吧。
從他們兄弟的長相就能看出來了,長的好看生的娃娃也好看。
“咋了,你能惦記,還不許我說了是嗎?
狗蛋娘,對這種惦記第二男人的賤貨,你就該抓花了她的臉,讓她再到處發騷。”
馬翠花試圖將戰火引到嫿嫿身上,似乎是為嫿嫿打抱不平。
嗬嗬,真是烏鴉趴在豬身上,隻看見彆人身上黑,就看不見自個兒黑。
孫二娘起碼也就惦記了一個,除了看見原主酸幾句似乎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可馬翠花就不一樣了,老少爺們麵前都想犯個賤。
車上其他人也隻是假意勸了幾句,都等著看她們三個的笑話。
畢竟村裡的三害聚在一起,也不容易。
嫿嫿看著馬翠花,在她一臉期待下,“翠花嫂子,我家大虎哥都死了,你為什麼要這麼侮辱他?”
嫿嫿一張口兩行清淚都掛在腮邊,似乎馬翠花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一樣。
“還有啊,孫家姐姐當初也隻是欣賞我家大虎哥,她又有什麼錯呢,路上看見好看的花兒你不看一眼嗎?
我男人長的好沒錯,可他又沒有跟孫家姐姐胡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他,大虎哥,你怎麼不帶我走啊,我活著有什麼意思。”
嫿嫿將臉上的淚水示於人前以後,一頭撲進春花的懷裡。
肩膀不停的抖動著。
可見哭的有多慘。
春花驚恐的看著懷裡的人,這這還是她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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