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假裝沒看見他那一臉吃了翔的樣子。
趾高氣揚的說道:“大庭廣眾之下,我可不能掏出我的寶貝。”言下之意就是找個安全一點的地方嘍。
“這裡怎麼樣?”
掌櫃的看著嫿嫿,指了指二樓的雅間。
“行吧!”嫿嫿無所謂的看著掌櫃的點了點頭。
“請!”掌櫃的在前麵帶路。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嫿嫿掏出望遠鏡拿在手上把玩兒。
“掌櫃的,這東西可是我們家祖上傳來的,是從我曾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姑奶奶手裡的來的。
隻可惜,傳到我男人這一代,我男人他把家敗光了,隻留下這一個傳家寶了,掌櫃的看著給個價吧,合適了就當,不合適了我再找找彆家。”
說著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掌櫃的看著東西,這玩意兒關鍵他沒有見過啊。
他怎麼給估價?
“嗬,這位嫂子,你這玩意兒我也不會用啊,你看這”
掌櫃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嫿嫿給他解釋解釋。
“不是你這人什麼眼神啊?本夫人今年十八,真是的。”
“哦,是是,夫人,是我自己眼拙,嗬嗬。”
掌櫃的尷尬一笑,無語又憋屈。
“看著。”
嫿嫿拿過望遠鏡,將上麵的發條擰了一圈,“這寶貝叫望遠鏡,來,往那兒看。”說著,嫿嫿將望遠鏡遞到掌櫃的手裡,指著雅間的窗口讓他看。
掌櫃的狐疑的接過東西,學著嫿嫿的樣子往對麵看去,“天呐,這,這東西它它能看到對麵的人。”
掌櫃的看著對麵一個勁兒的流口水。
喉嚨上下來回不停的滾動。嫿嫿看著掌櫃的這表情,明顯是看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啊。
嗬,男人。
“乾嘛呢?乾嘛呢?看一下就行了,彆把我寶貝看壞了。”
嫿嫿搶過東西自己看了看,就說嘛,原來是看穿著肚兜的女人梳妝打扮呢。
不過誰家的夫人這麼豪放,敢開著窗子就穿的這麼清涼?
“掌櫃的,對麵誰家呀?這家老爺豔福不淺呐。
瞧這皮膚,嫩的能掐出水兒來了。還有這臉蛋,這櫻桃小嘴,這身段,簡直是男人的天堂啊。”
嫿嫿趴在窗口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對著女人品頭論足。
掌櫃的被她豪放的言辭驚的張大了嘴巴,遲遲閉不上。
這是誰家養大的,說話堪比那縣裡的小流氓了都。
這還是個女人嗎?
不過聽她這樣一說,掌櫃的心癢癢,更想看了。
“老嫂子,這,這不是誰家,這是是”
“是什麼?”
嫿嫿回頭看著他。
“是青樓。”
掌櫃的索性一咬牙就說了,反正這老嫂子也不是啥小姑娘了。
“行吧,怪不得呢,裡麵這女人這麼美。”
嫿嫿說著放下望遠鏡,男人喜歡逛青樓果然是有原因的,就跟後世那些男人喜歡去做大寶劍一樣。
無他,裡麵的女人美啊,不止美,還嬌,更媚,還善解人衣。
掌櫃的看著嫿嫿放下,他咽了咽口水,悄悄拿起來又趴在窗口看過去。
一邊看一邊不停的咽口水,不知道看到什麼受不了的畫麵了,掌櫃的原本眯著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嫿嫿朝著對麵瞟了一眼,在掌櫃的耳邊問他:“掌櫃的,好看嗎?”
“好,好看好看。”
掌櫃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似乎都忘記了他這兒還有人呢。
“好看,那掌櫃的還想看嗎?”
“想,想看。”
掌櫃的頭也沒有回應她,估計都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食色性也,本性使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