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看著村裡女人狼一樣的目光盯在孫寡婦身上的時候,冷冷一笑。
暗自說了一句,該。
她看著孫寡婦白了又青的臉色,溫柔溫柔說道:
“孫家姐姐,我再跟你說一次,我家有沒有錢,哪裡來的錢,跟任何人沒有關係。
誰家也不會把自己賺錢的本事分享出來不是?
要要真有這麼大方的人,那些個木匠啊,泥瓦工啊,繡娘啊,怎麼不手把手免費教會大家呢,教會了大家多好,大家有錢一起賺啊。”
“那咋行,學手藝可是要教拜師禮的,哪能輕易就教給彆人。”
“說的是啊,要我們家長柱當初學木匠可是花了花了五兩銀子,還給老木匠免費乾了三年呢。”
聽到嫿嫿這樣說,村裡一些手藝人家的媳婦兒立馬不乾了。
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她們家的門檻兒不得被人踩爛了。
“兩位嫂子說的是啊,與其盯著彆人家有沒有錢,如何賺錢的,還不如好好管管自家的爛攤子。
想想怎麼把日子過起來才是,不要天天盯著彆人鍋裡的,小心連自己碗裡的都撒沒了。”
嫿嫿意有所指的看著孫寡婦,再看看剛剛幾個跟著起哄的人,一個個也低下了頭,啃彆人血肉的時候總覺得理所當然,可這輪到自己身上就一個個開始跳腳了。
嫿嫿的眼神從村民們的臉上一一掃過,又走近謝玉嬌身邊,話鋒一轉,“謝嫂子,你帶這麼多人來是不是想逼死我,我跟你家陸童生清清白白,你這是想讓我死啊。
三天兩頭的被人這麼羞辱,我不想活了,謝嫂子,我成全你,掐死我吧。”
她俯在謝玉嬌的身上,一隻手按隱晦按住她的手腕,哭的淚流滿麵。
讓村裡剛才起哄的人好一陣臉紅。他們怎麼能逼的人家沈氏尋短見呢,這真是太不應該了。
謝玉嬌被嫿嫿這一出搞得半天沒有反應。
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做了什麼時,,隻聽見嫿嫿在她耳邊說道:“看看你人老珠黃的樣兒,狗都見了倒胃口,更彆說陸聰碰你了,他啊,說我的腳都比你嘴香呢。”
最後幾句話嫿嫿貼著謝玉嬌的耳朵邊上說,隻有她一個人能聽見。
“啊,賤人,我殺了你。”
被嫿嫿刺激的失去理智的謝玉嬌,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她要殺了這個女人。
謝玉嬌掐住嫿嫿的脖子,兩隻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樣。
“賤人,你去死啊,賤人。
啊——”
嫿嫿掙紮間在謝玉嬌的胳膊那裡點了一下,謝玉嬌半天使不上勁兒,可她的手依舊環在嫿嫿的脖子上。
看起來似乎是將嫿嫿掐的氣上不來一樣。
嫿嫿看著對麵的跑來的身影,故意配合的伸長了脖子,以方便來人看的更加清楚。
“住手!”
“謝氏,你給我住手。”
兩道聲音齊齊響起,謝玉嬌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看著陸聰一臉要殺人的樣子,腦袋縮了縮。
嫿嫿看著謝玉嬌眼睛邪魅一笑。
謝渣渣,怎麼樣?
那麼愛耍心眼,姑奶奶這一手也讓你長長記性,好讓你明白不該招惹的人就不要自討苦吃了。
“裡正,救命啊,謝玉嬌要殺我。”
嫿嫿伸長脖子挑釁似的喊了一句,瞬間眼淚就掛在臉頰上。
一邊反應過來的春花兄弟,一把將謝玉嬌提起來“砰”的一聲就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