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麼樣了?娘。”
春花抱著嫿嫿,看著他娘脖子上的淤血,眼神恨恨的看著村民。
這些人,他記住了,擺明了就是來看他娘笑話的。
“你這個賤女人,我打死你,我弄死你,你敢掐我娘。”
“老三,給我打,狠狠打。”
秋月一邊踢打謝玉嬌,還不忘讓冬雪跟他一起打。
謝玉嬌再怎麼能耐,也比不過兩個大小夥子吧。
“彆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裡正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秋月他們打人,怕小孩子不知輕重,把人給打死可就不好了。
“秋月,你們過來,到娘跟前來。”
嫿嫿假裝過來勁兒啦,就叫兩人過來,在裡正麵前還是要裝點樣子的。
“謝氏,你是不想在荷蘭村待了嗎?還有你們,一個個是殘廢嗎?
不知道拉開人嗎?啊,以後是不是你們家裡乾仗的時候大家也這樣圍觀啊?”
裡正看著村裡圍了這麼多人,竟然眼睜睜看著沈氏差點被人掐死。
心裡的怒氣馬上就出來了,罵完了謝氏以後,怒火瞬間燒到了賀姓村民身上。
“一個個吃的不多管的多,人家有錢沒錢管你屁事啊?
就不會是人家大虎在山上挖了野參什麼的換了錢嗎?
你們紅眼病犯了不要緊,去山上挖一顆就能翻身,你們他娘的敢去嗎?啊?”
圍觀的人一個個的低下了頭,被裡正指著鼻子罵也都不吭聲。
賀大虎可是把命都丟在山上的,誰敢去山裡挖野參?
他們又不是活夠了。
“還有你,陸聰,一把年紀了能不能管好家裡人,管不好就滾出去。
你一個讀書人,不想著給村子裡孩子們教書識字想出路,天天巴著娘們吃肉喝血算怎麼回事兒?”
裡正罵起人來真的是連嫿嫿都服了三分。
什麼叫撕了臉皮用腳踩?
這就是了,看看陸聰那張紅的發脹的腫饅頭臉嫿嫿怎麼看怎麼痛快。
陸聰不是自喻讀書人嗎?不是最好麵子嗎?這下好了,裡子麵子都沒了。
“是是是,裡正,以後陸某一定管好家裡的人,不給裡正添麻煩。”
陸聰紅著臉低著頭低三下四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裡痛快。
裡正夫人邵氏這時候也來了,她從春花手裡接過嫿嫿,看著脖子上那一道道青印子,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嫂子,你沒事兒吧,啊,看看這脖子,哎吆,怎麼就成了這樣了?”
“他嬸子,我我沒事的,咳咳咳。”
嫿嫿虛弱的笑了笑,假裝被嚇到了一樣,往裡正夫人懷裡縮了縮。
掛在腮邊的眼淚恰到好處的讓裡正夫人心酸不已。
“嫂子,你彆怕,啊,有我呢,我看誰敢欺負你。”
她拍了拍嫿嫿的後背,把人交給春花後,一步步朝著地上像死狗一樣的謝玉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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