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上麵乾淨舒服,雖然跟她以前的床不能比,但是比之前的黏糊糊的被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想到明天要去鎮上考察市場,嫿嫿心裡還是有點激動。
腦海中又規劃了一番即將要做的生意,一陣困意襲來。
伴隨著隔壁兒子的呼嚕聲,嫿嫿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
就在此時,賀家牆頭上一個黑影跳了下來,跑去廚房裡將醃製好的野豬肉拿了兩塊,又把缸裡的半袋子米提上,這才快步走到院牆下麵。
他們就等著這一天呢,賀家的男人們乏得狠了,睡得死死的。
兩個女人就算聽到什麼,半夜三更的肯定不敢吱聲。
黑影將手裡的東西往外一扔,連著砰砰的兩聲,野豬肉跟大米就被丟到了院子外麵。
外麵的人撿起地上的東西,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提著豬肉,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他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這麼快就得手了。
“東西到手了,快點出來吧,這會兒差不多該回去了。”
院子外麵的人拿著東西見裡麵的人還不出來,有點著急就催促了他兩句。
“你先回去吧,賀春花兄弟們睡的跟死人一樣,爹做點快活的事情再回去。”
裡麵的黑影聽著賀家兄弟們睡的直打鼾,拿了東西原本打算就走的心,又被邪念給勾了起來。
沈氏一個女人,肯定拿他沒辦法,等他將她給水了,成了她的男人,賀家的豬肉還不是緊著他吃。
越是這樣想,男人臉上的貪婪就越發的一覽無遺。
“爹,你可彆胡來了,賀家可是有四個兒子呢。”
外麵的人知道他爹老毛病又犯了,孫寡婦那樣的也就罷了,可是沈氏,那可是有四個兒子的。
四個兒子一起哪能拿他爹沒辦法啊。
尤其最近沈氏乾的這些事,哪一件事是簡單的,不說兩孫寡婦丟進尿桶了,就是讓陸家痛快掏銀子這事兒,拿回賀家的家具這事兒,就證明這個女人不簡單。
她不像以前那樣好哄了,他爹恐怕太小看人了。
“行了,難道還不知道你爹我的本事兒,見了爹的家夥事兒,哪個女人能逃的過爹的手掌心兒。
再說了,有這樣一個有錢的小娘,你不也跟著爹吃香的喝辣的?”
院子裡的人絲毫不覺得水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爹,那你小心點兒。”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彆打擾你爹我的好事兒了。”
院子裡的黑影不耐煩的說了句,轉身就向院子裡頭走去。
外頭的人似乎也被裡麵人說的心動了,提起東西,拐了幾個彎兒消失在了賀家門口。
村裡人家的房子布局都修的差不多,更何況,賀家可是他盯了好久的。
沈氏住在哪裡,幾個孩子都彆住哪個屋子,他都打聽的一清二楚的。
再說了,他專門挑了日子在他們最後一天乾完活才行動,就是預料到他們晚上肯定睡的遲睡得死,也方便他下手。
來人徑直走到嫿嫿屋子的窗外,耳朵聽著裡麵的動靜。
聽了半天,除了賀家兄弟們的呼嚕聲,就是遠處傳來的幾聲鳥叫。
這才放心的走到門口,拿起刀子就開始割裡麵的門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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