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著頭皮,扯下秀秀身上的遮擋物,努力跟她的兩隻腿較量,最後還是秀秀抵不過他的力氣。
拿著枕頭捂住自己的臉,任由景春在她傷口上抹藥。
景春手裡拿著棉簽,沾了沾藥水,往秀秀傷口上抹去,起初他還閉著眼睛不看,後來看到傷口時,眼眶紅紅的,原來生孩子這麼痛苦啊!
秀秀真的是受了大罪了。
一時間心裡的那些旖旎也消退了下去,一心心疼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
“秀兒,你疼了就彆忍著,以後你尿尿彆下床了,我給你拿上尿盆,我給你倒。”
秀秀捂著臉,一開始是羞澀加上藥水的涼意讓她渾身顫抖,後來聽到景春的話,她不自覺的眼淚就出來了。
小時候那些不公平的待遇,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了,尤其在她自己當了母親以後,她突然就覺得理解她娘了。
她婆婆是不在乎她生什麼,可村裡人在乎,奶奶在乎,她爹在乎,所以她娘那時候才會將那些加注在她身上,好在她命好,遇到了婆婆跟景春。
景春悶頭給秀秀上藥,一心隻覺得她生孩子不容易,還沒有發現她哭了。
將傷處全部塗了一遍藥水後,他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渾身竟然出了一層薄汗。
“秀兒,你要是哪裡不舒服你就說,安老在家了呢,我跟娘保準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景春說著替她拉好了衣服,將一旁的一點兒布料拿在手裡,東看西看不知道咋穿,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他剛剛拖下來的。
“你彆動,放著我自己來。”
秀秀帶著哭腔,眼睛紅紅的奪過來他手中的小褲褲穿上,也不知道娘從哪裡給她找來的東西,墊在下麵軟軟的,綿綿的,比衣服挨著身上還要軟。
這也讓她生完孩子沒有怎麼遭罪,她可是見過堂嫂她們的,就那麼放任月事帶裡裝上灰,濕了以後硬邦邦可不好受了。
景春看著空落落的手,怪不好意思的,他掩飾性的“咳咳”兩聲,沒話找話似的看著她,“你n還挺多的吧?”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腦子有病,他明明想問的是‘你餓不餓?’怎麼話一出口就變了呢?
秀秀裹緊了衣裳,以為他怕孩子不夠吃,“是,是挺多的,她夠夠吃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景春總覺得他們好像說話有點不對勁兒一樣。
“你”
“你”
兩人同時望著對方,自從她娘來了以後,他們沒在一起睡,這都好幾天了,兩口子重新躺一個被窩,總覺得不好意思。
“你先說吧”
“你先說吧”
頓時,兩人看著對方又是一陣無語,“你先說吧,我不跟你搶。”
秀秀說著白了一眼男人,這個傻乎乎的春花,雖然改了名字,但還是她的春花哥。
景春看了他一眼,醞釀了許久的話剛準備說,“哇哇哇”一陣哭聲傳來,一旁的胖閨女也來湊熱鬨了。
景春苦笑一聲,這閨女還真是小棉襖啊,他這個爹剛醞釀了許多話,這就給他夭折了。
“快,抱過來我給她喂點兒,是不是餓了。”
秀秀一聽閨女哭,瞬間急了。
“不是餓了,尿了,我給換個褥子,身下濕了她不躺了。”
景春摸了摸閨女小屁股下的褥子說。
熟練的給閨女換了尿布重新包好,孩子才不哭了。
這種事他從小沒少做,如今也是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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