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沒打算隱瞞,將拔出來的匕首遞給嫿嫿,神情是少有的沉重。
看了眼屋裡的幾人,悶聲說道:“夫人是知道我的來路的。”
嫿嫿聞言,點了點頭,掃了眼手裡的匕首,看著上麵的花紋久久不語。
安老的來處,如果這匕首是出自哪裡的話,那是不是雲箏的身世背景很不一般。
否則的話,任學子的傷怎麼說。
她再次抬頭,看著安老,一臉認真的開口,“還請您老解惑!”
安老歎了口氣,心說他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夫人,可這事事關重大,不說的話,恐怕他們將來都會有麻煩。
“夫人請看,這匕首的手柄處,有一個隱蔽的花紋。”
安老拿過匕首,指給嫿嫿看。
嫿嫿順著安老指著的方向看去,如果不仔細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這是什麼,隻會以為是尋常花紋而已。
她看了眼安老,“確實,看起來不像花紋,倒像是什麼符號一樣。”
嫿嫿摸了摸,清晰的感覺到手柄處凸出來的紋理。
安老既然特意說了這個花紋,那肯定就表示這花紋很不一般。
而且還有僅有的花紋,或者說是代表某個人的身份的。
安老聞言點了點頭,“說的不錯,這個花紋要橫著看,我也是偶然得知的,你摸摸看像什麼字。”
像什麼字?
難道是某個人的名字?
嫿嫿仔細摸了摸,“倒像是個‘王’字,我說的對嗎?”
姬雲箏聽到王字的時候頓了頓,停住了擦拭的動作,腦海中閃過一道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
隻得眼巴巴養著安老。
蕭平威神色複雜的看了姬雲箏一眼,他心裡已經有預感,追殺任學子的是誰的人,可他不解的是,那人跟姬雲箏怎麼能扯的上關係。
安老歎了口氣,“宮裡的那位出自大族王家。”
安老說著指了指天。
那還是他替太子包紮傷口的時候無意間得知,王皇後手裡有一支隱在暗處的人馬,他們身上就帶著這樣一個特殊的王姓符號,這些人分布在各處,是她進宮之前王家就培養安插在宮裡的暗哨。
王氏能夠一鼓作氣從美人一躍到了四妃之首,在一路殺到皇後寶座,恐怕這支人起到的作用並不比王氏大族的作用小。
而且王皇後在外名聲很好,哪怕太子不成器,但是無論前朝還是後宮,對皇後的印象都是寬厚且識大體,當的起國母這一尊譽的。
再加上有蕭貴妃在旁做對比,皇後在眾人眼裡幾乎可以是完美無瑕的。
嫿嫿聞言睜大了眼睛,能被安老這樣說的人,並且出自王家的可不就是那位國母嗎?
可是她跟雲箏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雲箏的身世又跟宮裡扯上關係啦?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孩子未來的路恐怕要吃苦了。
宮裡的女人心眼堪比篩子,能夠在一眾女人中突出重圍,坐上皇後寶座的女人怎麼會是個簡單的角色。
這次是躲過了,可若是下次呢?
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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