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麼體貼,這麼多年保持家事,辛苦你了。”
謝丞相攬著她肩膀,待兩人坐下,這才轉頭看著她說:“你說的不錯,的確是遠兒來信了。”
“果真,我兒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遠兒這孩子像老爺,乾什麼事情都有一股拚勁兒,這場仗是不是快要結束了?”
說起自己的大兒子,老夫人誇讚的停不下來,順帶著也將相爺誇了一通。
沒有人不愛聽好話,男人也不例外,相爺看著她,拍了拍她的手,“你彆激動,戰事倒是沒怎麼說。”
看他神色為難,她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哦,那是何事?難不成他受傷了?”
想到兒子走的時候身上還有傷,她的眼淚立馬就出來了,遠兒可是她的命啊。
老二指不上,老三那賤東西不是她生的,往後謝家的榮光可都係於遠兒一人身上啊!
“你彆急,彆急,他沒受傷。”
丞相看她急了,連忙安撫。
“那你倒是說啊,究竟什麼事,急死我了。”
她皺眉催促到。
“哎,還不是老二的事兒嘛,就是上次老大來信說的,有孩子跟老二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次又來了十幾封信痛罵老二,那時候年還沒有過完,我怕老二家的知道了鬨起來大家都難堪,就一直沒說。”
謝丞相說著看了眼妻子,“你要是有聽過老二以前的風流事,你也幫著琢磨琢磨,這孩子究竟是不是老二的,什麼時候留下的,我也好想辦法。”
老夫人聽到又是這事兒,心裡一陣陣的難受,遠兒那孩子她還是了解的,如果不是真的像,他不會口出狂言。
可老二一向謹慎,應該不會有孩子流落在外的。
當初跟江氏成親時鬨的笑話都傳到她的耳朵裡來了。
老夫人能想到的,相爺自然也能想到,當初父親不許府裡的男孩過早接觸那個,所以家裡的孩子都是成親了才允許納妾的。
按理來說,老二確實也沒啥機會啊!
“老爺,你可彆光把目光盯在老二身上啊,斯年雖然風流,可他也就是口花花,要不然也不會被江氏壓製住。”
彆光盯著老二,那是?
老夫人這意有所指的話,讓相爺瞬間就明白了。
“你你是說老三?”
“不不不,老三他應該不會的。”相爺搖了搖頭說。
這話再次讓老夫人一陣心塞,怎麼,她的兒子就能被懷疑,那賤人的兒子就不能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越發不舒服,“老爺,我哪裡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老二不是和老三像嗎?萬一也隻是長的像而已呢,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碰上長的像的人,也不是沒可能啊。”
老夫人的話,看似是在說那孩子跟老二無關,可相爺確實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
畢竟老大也是正經學堂出來的,一手丹青雖比不上老二老三,可那到底也是能看的。
從捎回來的小相來看,還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跟老二像,還是很老三像。
“我去找找老三去,這孩子我有預感,絕對是我們謝家的種。”
相爺說完,急衝衝的就出了門。
“哎呀,您慢點兒,一把年紀了,可彆摔著。”
老夫人邊說邊看著他的背影,嗬嗬,這樣的名聲怎麼能落到她兒子的頭上呢。
要做也是那賤人的種,才會做出這麼下賤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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