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莫名挨懟,心裡不服得很,要不是豪門婆婆在,估計撕了丈夫的心都有。
四隻夾在中間,但心裡的天平還是傾斜的,誰讓它們是吃neinei長大的呢。
白雪暴走回家。
訓導員拿來藥品,給到處流血的黑背處理傷口。
黑背生無可戀,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它?
薑寧過意不去,從背包拿出盒凍乾作為補償。
黑背吃過,聞到熟悉的味道眼睛亮了,頓時精神起來。
離開訓犬地,薑寧找了個地方坐下。
她將狗子摟過來,靜靜打量著它。
到鳳城後,幾乎都在海上漂泊,回家擼狗不假,但確實不如之前關心。
她從花季少女到年過三十,平時怎麼保養還是留下歲月痕跡。
而狗狗的壽命更短。
她仔細檢查狗子,毛發,骨骼,體形。
它發生過變異,乍看還是壯年狗,實則還是變老了,眉骨的毛發已經開始變色。
薑寧突然很難過,緊緊摟著狗子。
狗子嗚嗚不止,似乎在抱怨陪它太少。
她整天不著家,豆豆亦是兩腳不著地。
抱歉,連喂它三條腿兒才緩過勁來。
她擼著它狗頭,“馬上就過年了,我會好好陪你的。”
寶刀未老,狗子還是輕鬆秒掉黑背,受的傷並不深。
“瞎吃什麼飛醋,阿傻是你的準女婿,你想做爺爺還得靠它努力才行。”
薑寧邊安撫邊給它洗腦,“白雪是狼,狼對伴侶上很專一,不會在外麵瞎搞胡搞的,你是真的誤會了。
它不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而已。
哪像你這個做爹,隻管自己快活,白雪還得為孩子們打算,想要早日抱上孫子孫女……“
狗子滿頭霧水,完全聽不懂。
薑寧給傷口撒了點止痛藥,然後帶它去招待所。
招待所挺大,一排排的帳篷格外整齊。
薑寧剛要問,倒是狗子聽到動靜,先是豎起耳朵,然後是歪頭,再撒腿跑過去,“汪!”
陸雨驚訝道,“可樂。”
人沒認出來,但狗子聽出了聲音。
來基地的兩三天,四人並沒有閒著,已經快把鳳城逛完。
這不,剛要出去就碰上薑寧。
經過休養,四人還是乾癟的,但精神好很多,衣服也換上半成新的。
容三少考慮的很周到,壓根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缺的物資就已經送到手上。
分彆幾年,跟新城彆墅區比起來,二代的變化簡直不在太大,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奪舍了。
能重逢薑寧,以為已經是天大的驚喜,沒想到老上司居然也在鳳城。
昨天中午在交易中心遇到,淩局熱情無比非要請他們吃飯。
於是又嘮了半天,從舊鳳城嘮到新鳳城,然後笑問道:“你們以後有什麼計劃?”
人活一世,誰對未來會沒有想法,可四人不但是軍籍,更是火種計劃員。
當初削尖腦袋進軍方基地,隻是為了在天災中活下來。
可真正成為了軍人,身上肩負的責任跟使命又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