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靠近不了他。”
他倆達成了默契的短期和平。
岩清煩躁的摸了一把頭發,“要不是你非要和我打架,那破失敗品哪能拖我這麼久的時間。”
季宴禮冷哼,“到底誰非要動手的?”
岩清上下打量著他,發現他確實比自己還慘,就滿意的揚了揚眉峰。
“怎麼,血流乾了?”
江梓衿臉上浮著淺淺的紅暈,在睡夢中皺著眉頭,陷進了夢魘。
季宴禮撫平她眉宇間的褶皺,細長的指甲怕刮傷她,動作的很慢。
“還剩了一點,”季宴禮說,“畢竟要維持人身,怕嚇到她。”
岩清難得沒譏諷他,大小姐的病還需要季宴禮的心頭血來緩解,如果季宴禮舍棄了人身,沒有心頭血,江梓衿肯定活不了多久。
“那現在怎麼辦?”
他們誰都碰不了江明。
隻要江梓衿還活著,他們對江明造成的傷害都會成倍的反噬到自己身上。
岩清說:“江明不是實驗成功了一個‘擬神’嗎,聽說逃跑了幾年了,他能傷害到江明嗎,要不我去找找。”
季宴禮搖了搖頭,說:“沒用的。”
“唯一成功的實驗品是樓望,他也無法傷害到江明。”
岩清一愣,“樓望?我還以為他是人......”
他像是反應過來什麼,戲謔道:“你身上的傷是他打的?”
“也太沒用了吧。”
季宴禮懶得理他,他胸口的傷籠罩了一層黑霧,正在緩慢的給他修補損耗的血肉。
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死胡同,要想殺江明,他們就得殺了江梓衿。
可誰都不願意動手,也沒人想殺她。
季宴禮看著大小姐沉睡時寧靜的側臉,側臉壓在柔軟的被褥間,皮膚細細白白,嬌矜漂亮。
活著,總歸是比死亡好著千倍萬倍。
他還不想江梓衿這麼快下來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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