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被帶到了一座山上,蕭疏的枯枝萎靡不振的低垂著,晚上的風很大,將她的長發吹拂的四散。
細白的膚肉裸露在外,就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以前我經常來這裡。”
周澤宇幽冷的嗓音讓她頭皮發麻,手腕上的黑繩稍微用力拉了一下,江梓衿就不受控製的靠了過去。
“這裡的星空很美。”
江梓衿含著口球,被人完全的桎梏住。
她眼角含淚,細白的雙手被黑繩牢固的綁著。
周澤宇伸出手在她腦後碰了碰,摸到口枷的綁帶。
美人含著口枷,因為長時間的張口,麵上已經一塌糊塗。
‘哢噠’
帶著晶瑩水液的小球從口中掉了出來,江梓衿嘴唇紅豔豔的,散發著誘人采擷的光澤感。
周澤宇拉著她往山上走,“他們應該都來找你了。”
“你現在可以隨便喊了。”
江梓衿小口的呼吸著,口腔裡紅軟的舌尖若隱若現,極度的羞恥感幾乎要把她吞沒。
喉嚨裡都是乾澀的癢意。
周澤宇說:“我保證,周圍沒有任何人能聽見你的求救聲。”
江梓衿脊背發寒,“混蛋、變態......”
因為剛剛戴過口枷,她臉頰兩邊都顯出束帶的勒痕,烏黑的發絲貼在臉頰上,愈發襯得眉眼昳麗精致。
周澤宇絲毫不介意,他轉過頭,粗糲的指腹蹭在她唇角。
“沒弄乾淨。”
江梓衿恨不得張口直接咬斷他的手。
周澤宇擦完她的嘴角,將指腹伸到自己嘴邊,那點汁水被他舔的乾乾淨淨。
“你!”
江梓衿指節泛白,嘴唇顫抖。
似是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詞來形容眼前的這個瘋子。
周澤宇嗓音微微沙啞,低沉的尾音氤氳著危險的氣息,“是甜的。”
“我的嬌嬌哪裡都是甜的。”
江梓衿挺翹的鼻尖透著粉意,像染上了一層胭脂。
周澤宇已經不正常了,黝黑的瞳仁泛著攝人心魄的幽冷光澤,毫無理智可言。
他把她帶到了一處小懸崖上,底下是深不見底的湖泊。
“我本來就沒想著再活著。”
“和彆人共享一個身體的人生又有什麼意思。”
周澤宇湊到她麵前,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但有你陪著我,我突然覺得死亡也並不是一件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江梓衿瞳孔一縮,男人炙熱的擁抱從她身後將她整個人都包在了懷裡。
“從這裡跳下去,人並不會立刻死。”
“湖水會淹沒你的口鼻,吸入你的肺部,直到再沒有氧氣供入,你會窒息,但隻能隨著我一同沉入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