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的少女對著鏡頭乖順的露出笑意,杏眼微微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姓名:江梓衿】
維希爾看了一眼照片和旁邊的名字。
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眼熟,仿佛自己曾無數次開口念過她的名字。
可漫長的記憶中,卻從來都沒出現過這個人、或者是這個名字。
維希爾白皙修長的指尖輕敲在桌麵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動作。
照片上的‘江梓衿’過於死板和模式化,還沒有維希爾剛才看到的她生動漂亮。
那滴血珠子是他拿下那片枯葉時從江梓衿身上取下來的。
維希爾抬起右手,將血珠子放進了自己的唇邊。
他就跟中了蠱一樣,嗅聞著那滴血的味道。
血族的嗅覺是普通人類的幾十倍,他們能聞到很多人類難以聞到的東西。
包括這滴血。
冰冷濡濕的舌頭將血珠子掃了進去,血液在口腔中融開,維希爾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難言的癡迷狀態。
他唇線鋒利,抿緊的唇畔都在抑製不住的發顫。
喉嚨裡發燒了似的乾渴,尖銳的獠牙頂出。
靈魂都難以抑製的顫栗。
——真的好甜。
......
江梓衿被人拉著手腕往外走。
“希特切爾......”
江梓衿掙脫不了那隻手,高大強壯的男人強製性的拖著她,將她帶離了宴會廳。
前方是一片幽深寂靜的小樹林,希特切爾大步走了進去,直到四下無人才停下腳步。
江梓衿手腕發麻,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希特切爾轉過身,將她推在一棵樹上。
她後背靠著粗壯的樹乾,仰著頭,吃痛的喘了口氣。
希特切爾神色淡漠,冷峻的眉眼壓抑著可怖的戾氣。
“脖子上,被咬過?”
“是維希爾?”
江梓衿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也沒被人咬過。
被人拽著走了一路,而且頭也不回的,連她一句話都聽不下,是個人都會很生氣。
江梓衿皺起眉頭,“我剛剛說了很多遍了,我根本就沒見過維希爾,今天是我第一次看見他......”
希特切爾冷冷的打斷她,“撒謊。”
男人站在江梓衿麵前,還沒等人反應過來,驟然抓住她的領口往下拉。
“你脖子上,有血族的——”氣味。
他下手沒個輕重,力道過於大。
冷硬的聲音在看到江梓衿瑩白如玉的肌膚時戛然而止。
黑色禮服裙上的珍珠被希特切爾拉拽繃斷,圓滾滾又精致瑩潤的珍珠一顆顆往下掉,衣領被拉到了胸口處,就差一點就能完全拉下來。
江梓衿前胸一涼,腦子裡都懵了。
係統:【蕪湖,耍流氓。】
她後頸上一片深深淺淺的紅色,像是被什麼掐過。
血族的唾液對傷口有治療的效果,他們每咬一個人,會用唾液給她治療血洞,皮膚上一般不會有傷痕,而是這種深深淺淺的紅印。
“你——”
江梓衿捂住自己的胸口,兩邊的肩膀全都露了出來,就算在夜色中也顯得極為白皙的膚肉,此時正因冷風吹拂而不斷的顫抖。
希特切爾渾身僵硬,表情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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