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切爾喉頭發癢,心口都開始冒熱氣,他大步走過去,將地上的江梓衿扶了起來,沉著聲。
“誰進來了?”
他眼神都不敢往她腿上瞟,懷裡的身體柔軟滾燙,身上淡淡的甜香味勾得他腦袋像盛了一鍋漿糊。
江梓衿撐著他的健壯的手臂站了起來,“一、一個影子......”
希特切爾眉頭微蹙,“影子?”
江梓衿烏泱泱的羽睫上還沾著未乾的淚水,上翹的眼尾像貓兒一樣嬌矜,此時正泛著一片瀲灩的紅意。
“我沒看清他的臉,他在我身後......”
江梓衿雙腿止不住的顫抖,就連脖子也透著一層青青紫紫的紅。
希特切爾低下頭看著她的脖子,“他又咬你了?”
江梓衿抿了抿唇,細白柔軟的手覆在修長的脖頸上,“沒......”
希特切爾說:“那他做了什麼?”
江梓衿驚惶未定,嘴唇殷紅的像是剛剛被人銜在嘴裡吮吸過,透著不正常的軟紅。細長的手指也跟觸了電似的,從脖子上縮了回來。
“他、他把我脖子劃破了......”
希特切爾微微彎下腰仔細打量著她,果然看見江梓衿脖頸上有一個細小的傷口。
而她身上那股甜香味,就是從傷口中冒出來的。
希特切爾舔了舔尖牙,壓抑住心口的躁動。
他視線迅速的朝四周打量,如果他是用咒語逃跑的,那屋內肯定還會有施咒留下來的痕跡。
“你在哪裡發現他的,又是怎麼走到這裡來的?”
希特切爾說:“你剛剛真的是在洗澡嗎?”
江梓衿耳側發燙發麻,連著脖頸那一片都紅了,“我沒在洗澡。”
“是他要我這麼說的。”
“我剛從外麵進來,就看到有一道黑影從旁邊走過去了,然後我才跟上去的......”
希特切爾狐疑的看向她,“你膽子這麼大?不知道是什麼人就敢跟上去?”
江梓衿聲音都小了幾倍,“因為......因為,大公爵殿下說待在房子裡,就不會被傷到......”
希特切爾聽到‘大公爵’這三個字,心裡就一陣不爽。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是吧?”
江梓衿驚愕的抬起頭看他,“難道......難道不是嗎?”
可在她去追黑影的時候,係統也分明跟她說過,黑影是傷害不了她的。
希特切爾說:“殺不了你難道就沒彆的手段了嗎?”
江梓衿臉色微微發白。
希特切爾問:“你跟著他進去之後看見了什麼?”
“還是一跟過去就被發現了?”
江梓衿表情瞬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