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遠山聽了這話自然覺得心中不痛快,可他一介武夫又不會那些彎彎繞繞。
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不說臟話應該怎麼懟回去,正尋思著要不然就讓人將她轟出去。
岑婧略帶輕慢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卻帶上了一絲危險的警告:
“伯母,我想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平易近人顧念親情的是我爹,不是我,我不一樣,我六親不認。”
“你!”
婦人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
而岑婧也不顧及,當著眾人的麵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什麼你,叫岑妃娘娘。”
吭哧吭哧的粗喘幾口,婦人才稍稍緩過提上來的那口氣,冷哼一聲道:
“......岑妃娘娘是要仗勢欺人,拿貴妃的身份來壓我這個長輩了?”
自從岑遠山依靠戰功封侯加爵,對待親戚從未端過架子擺過譜。
是以讓這些外戚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子,以為岑遠山從不以勢壓人,鎮遠侯府就無勢可用了。
而麵對這樣一頂仗勢欺人的帽子扣下來,岑婧卻並不急著摘掉,反而慢悠悠的給自己扶正,扣得更實了:
“那大伯母你可就猜對了,我不光仗勢欺人,我還蠻不講理,走在路上看路邊的狗不順眼,我都要讓人過去踢上兩腳。”
說完,不等那婦人再開口,她便衝著門口招了招手示意下人們進來,轉頭對那怒發衝冠的大伯母笑道:
“大伯母,您看是您自己走呢?”
“還是我讓人把您轟走,順便再將堂兄弄進宮裡做個小小的去勢手術呢?”
......
“送”走了那位異想天開的大伯母,岑婧歎了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嘴笨人也不怎麼精明的爹。
準備在家這幾天傳授他一些個“極品親戚防身術”,以應對這時不時就找上門來站著要飯的岑家外戚們。
美其名曰:
[再收個關門弟子,之前那個被門夾死了。]
【......】
係統也隻能默默的在心裡為上個世界的方言點蠟。
而岑遠山的態度也從一開始的:
“這不行!太無禮了!會落人話柄!”
變成了:
“這也行?罵得好!哈哈哈老子早就該這麼罵他們!”
這天,父女倆在前院學習氛圍正是濃烈的時候,守門的下人前來通報:
“娘娘!宮裡來人,說請您趕緊回去!”
“......”
[年假不到七天,我要去勞動局告他們!]
麵對她的憤然,係統也隻能送上自己最真摯卻並沒有什麼卵用的安慰:
【......宿主,辛苦了】
[沒事,我活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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