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們倆對話,我突然悟透了一個道理。]
總覺得她沒憋好屁的係統:【什麼道理。】
[有些話就像英語聽力,隻說給懂得人聽。]
【......宿主很神經,十分確定,不用看了。】
而無名隻是轉過身,向麵前供奉的佛像深深拜謁後站起身來。
看向還盤腿坐在蒲團上的岑婧,淡淡開口:
“貧僧願與施主一同前往北齊戰場,平亂止戈。”
岑婧這才逮著機會說話,看著那一臉視死如歸義無反顧的掃地僧,開口解釋道:
“大哥,情況呢是這麼個情況,戰場是要去的,但是......”
說著,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無名:“是你去。”
說完又轉了個方向指向自己的鼻尖:
“我不去。”
“......”
這下輪到一直成竹在胸的掃地僧和老住持懵逼了,無名怔愣片刻後眼含疑惑的看向岑婧:
“施主既來勸說貧僧,自是心懷天下的,為何不與貧僧一同前去?”
而岑婧隻是異常淡定的搖了搖頭,滿臉都寫著理所當然:
“彆的也沒什麼原因,主要就是因為我在掉鏈子這一方麵,從來沒掉過鏈子。”
“......”
最終,隻有心懷天下的無名掃地僧,拒絕了岑婧又塞還給自己的武功秘籍後,隻身趕往北齊。
而同樣“心懷天下”的岑婧,則與太清寺的眾位僧人站在一起,表情肅然的在山門口為無名送行。
看著那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偉岸背影,岑婧當即想為這異父異母的親生大哥獻唱一首,愛你孤身走暗巷。
“......諸行無常,是生滅法。生滅滅已,寂滅為樂。阿彌陀佛。”
身邊的老住持隻是念了這麼一句玄之又玄的佛法,表情又恢複了那般高深莫測的平靜與淡然。
而岑婧也也不甘落後,不能唱孤勇者,就也同樣神神叨叨的胡言亂語了一段: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生太極,太極生兩姨,兩姨生四舅,四舅生八崽,八崽要喝奶,喝了這個奶,忘了那個崽,忘崽牛奶......”
仗著彆人聽不懂本想裝個深沉,可誰知身後一個有些熟悉的少年聲音響起,正是那給她開門的小和尚:
“這位女施主,您念的是道家的經文,我們是佛家。”
“......”
被童言無忌不幸拆穿,岑婧一點也不覺得尷尬,搖頭晃腦的狡辯: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你們和尚修的是佛道,佛道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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