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臀傳來抓揉的力度,脊柱倏地一陣麻癢。
林清雅臉頰更熱了,環住他的腰,把自己更緊地貼近他的胸膛。
周霽川感受到胸膛那擠壓的綿軟,喉嚨微微吞咽,低下頭看她。
妻子臉頰酡紅,玉軟花柔的嬌軀溫順地貼近他懷裡。
內襯的柔軟布料,從領口勾出雪軟起伏。
沁人心脾的女子清香,又夾雜著純潔的奶香,往他鼻腔浮動,純欲又勾人。
周霽川喉嚨劇烈吞咽,妻子的美好讓他萬般珍惜,舍不得觸碰。
可男人的劣根性又教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弄哭她才好。
他唇角微勾,痞笑地看著她說:“雅雅,想弄哭你,怎麼辦?”
林清雅水葡萄似的眸子,無辜地瞪他一眼,聲音軟得滴水:“你怎麼這麼壞。”
周霽川輕笑,低下頭顱,目光落在那雪軟香頸,溫柔而克製地覆唇上去,緩慢移到她的嘴角,溫柔啄吻一下,又逐漸變得很凶。
伴隨著男人性感低啞的嗓音,不停地在她耳邊低喃她的名字。
呼吸間都是他的清冽氣息,強烈的荷爾蒙包裹著她跳動的胸腔,林清雅瞬間腿都軟了,軟坐在他的掌心裡。
男人的大手兜住她的臀兒,往腰腹按,又更激烈地吻她。
趁她理智燒退前,林清雅睜開濕漉漉的眼眸,羞澀地央求讓他帶自己回房。
周霽川又抱起她往外走,回到新房。
院門早已關閉,圍牆把院落籠罩,隻餘一片清白天光。
林清雅趴在枕頭上,臉頰貼著這張繡著鳥語花香的白色枕巾,目光逐漸渙散。
這枕巾是手工繡的,兩隻毛絨絨的彩色雀鳥在花枝上交頸而立,甜蜜親昵。
她笑眼溫柔,望著那搖的花枝亂顫的花鳥圖案,死死地咬著唇瓣。
恍惚間,仿佛真傳出了嚶嚶的鳥叫聲,於湖光山色間,不絕如縷。
偶爾偷得半日閒,林清雅起了貪玩的心思,又趁著天還沒黑,和周霽川帶著孩子到院子周圍轉轉。
有背娃帶,周霽川一個人也能帶著兩個崽,倒是讓林清雅解放了。
立冬後,南方天空霧蒙蒙的,山林間霧氣繚繞,空氣特彆清甜,倒是清冷的空氣席卷進鼻腔,涼絲絲的,微妙得使人致鬱。
公社大豐收後,田野裡又種上了冬季的農作物,兩人順著農田邊走著,又一路撿了些枯枝回去引火。
林清雅沒走幾步,就走不動了,後腰特彆酸軟,故意道:“周霽川,我也要你背。”
周霽川寵溺地看著她,沒半點脾氣,“那你先等我,我把寶寶背回去,再來背你。”
林清雅又搖頭失笑,被他一手拉拽而起,跟他往家走。
山坡上長了幾株楓樹,紅葉似火,格外好看。
林清雅回來的路上,望著那繁茂的紅葉,不禁嘀咕了一句。
“家裡有花瓶就好了。”
周霽川也望了眼,又寵溺輕笑。
冬天收工比較早,周建明六點鐘回來,就先換了衣服,和他們一路,回到了公社租房。
周秀雲下午就買了菜,晚上煮了豐盛的晚飯,一家人其樂融融。
再乾了一天活,周建明看到兒子也是滿臉喜色,要和兒子小酌兩杯。
這一個人說著大隊出工和種地那些事兒,一個人說著部隊和軍校那些事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