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白瞳色濃稠。
掐著她腰肢的手上青筋微鼓。
妖精就是妖精。
一勾人,誰都頂不住。
“嗯,投降了。”
江嶼白握著她的手,輕柔地摩挲著她的指尖,啞著聲,“所以寶寶要負責嗎?”
聞言,薑予星得逞地翹起眼尾。
她存心招惹他,仰了仰小臉,紅唇在他緊繃的下頷線上輕啄了啄,“不行哦,什麼時候出院了再說吧。”
像是料到這隻小渣狐隻撩不負責,他無奈又寵溺地輕笑了一聲。
“寶寶,犯規了啊。”
他隱忍地將臉埋入她的頸窩,氣息微亂,“是想讓我死在你這嗎?嗯?”
薑予星眼睫微顫。
她努力按捺住酥麻不已的心臟,再次嬌矜地輕哼一聲。
然後仰著恃無恐的小臉,無辜地眨了眨眼,“反正哥哥不會動我的,對不對?”
像是命門被牢牢掌控住。
江嶼白目光深深地盯著懷裡的小壞蛋,隻能輕輕低歎一聲。
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他確實不會動她。
更何況還是一隻戰損狀態的小狐狸。
他更舍不得。
江嶼白闔了闔雙眼,隱忍克製地壓了壓體內的躁動。
“寶寶,做好準備。”
他眼眸睜開,身軀一低,再次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薄唇張開,往她紅潤的唇珠微用力地咬了咬,嗓音發啞,“下次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了。”
—
整個春節,薑予星都是在醫院裡度過。
術後兩周開始拆線,雖然疤痕顏色不深,但她肌膚雪白,所以顯得格外明顯。
小姑娘都是愛美的,雖然位置不在臉上,但心情難免肯定有些不舒服。
“彆擔心。”
江嶼白望著看上去十分平靜的女孩,伸手,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嗓音溫柔,“等到時候徹底康複了,能做疤痕消除手術,我馬上幫你安排。”
薑予星眉眼彎起,輕笑了一聲。
“又做手術?”
她古靈精怪地搖了搖頭,“彆了彆了,這輩子都不想再進去手術室了。”
“不用這麼麻煩,我真的沒事。”她望著跟腱上那小道疤痕,語氣輕鬆,“就當做是紋身好了。”
江嶼白安靜地望著她,唇角弧度微往下彎,看上去還是有點悶悶不樂的。
“哎呀,你乾嘛露出這種表情?”
薑予星笑容漸深,勾住他的頸間,微抬了抬自己的小腿,“好啦,你親親它,它就不委屈了。”
她原本隻是隨口一說。
結果話音一落,就見麵前的男人已經躬下高大的腰身,一臉虔誠認真地在她那道疤痕上輕輕地吻了下來。
薑予星不由一愣。
她臉頰有點微紅,難為情地將小腿往後縮了縮,“我隻是隨便說說,你怎麼就當真了?快先放開,我還沒有洗澡,臟.....”
“不放。”
江嶼白輕握著她的小腳,指腹溫柔地摩挲著上麵細滑的肌膚。
一點也不嫌棄地再次低頭,在那道疤痕上又輕輕地吻了吻,眉眼繾綣沉溺。
“我們一起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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