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會腐爛,但是骨頭不會,而且不管是怎麼死的,骨頭上也是有顯示的。
雖然刨彆人墳這件事不太道德,但牽扯到當年天瑜郡主的死,隻能刨。
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這個姓陳的府醫的墳墓在哪裡,隻能先問問那個叫陳保的了。
韓遠讓薑堰稍安勿躁,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千萬不能衝動。
薑堰身側的手指收緊,哪裡忍得住。
韓遠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便勸道:“薑兄,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很憤怒,但是這也可能是彆人的圈套,故意給你們薑家和鎮國公府下的套,如今瑜安郡主和世子都回到了鎮國公府,貿然找上門,於他們二人的名聲也不好。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長公主府一個滿意的答複。”
薑堰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隻是沉聲道:“你帶我去見這個叫陳保的。”
韓遠沒辦法,隻能領著他去了暫時關押陳保的地方。
陳保已經二十多歲,當年陳朋興是鎮國公府的府醫,天瑜郡主兩胎都是他看的,那個時候陳保已經不小了,薑家人經常會來鎮國公府看望天瑜郡主,他自然是見過薑堰的。
雖然十多年過去薑堰也發生了變化,但是模樣還是那個模樣,陳保一見到他就認出來了。
見到薑堰怒氣衝衝的臉色,陳保知道,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
薑堰一到近前,還未開口,陳保就已經跪下來了。
“你跪的倒是快,放心,我不會對你如何,我來隻是要問你,你這證詞上說的話,到底是真的假的,我妹妹,當真是被人害死的?”薑堰直接了當的問。
陳保磕頭,哭的聲淚俱下:“小人不敢胡言亂語,這十多年小人一直在外東躲西藏,不敢在任何一個地方待超過三天,就是怕彆人找到,跟我爹一樣,會被殺人滅口,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薑堰又信了三分,怒氣也增長了三分。
韓遠繼續問:“你父親的屍體埋在哪裡的?”
陳保雙眼通紅,咬著唇道:“具體的位置小人也不知道,當初小人的爹讓小人趕緊逃走,等小人跑了一半不放心我爹又回來的時候街坊鄰居都說他已經病死了,是被鄰居家幫忙安葬的,我害怕暴露會被對方發現,跟我爹一樣被滅口,所以一直藏著。”
說完陳保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韓遠追尾:“你家在哪條街,本官派人去詢問。”
陳保報了個記憶中的街道,韓遠趕緊派人去那條街上打聽打聽,當年陳朋興的屍首是誰發現的,又是誰幫他安葬的,葬在哪裡。
等到安排好了,韓遠見薑堰還在憤怒的盯著陳保,便把他拉走了。
出了房間,薑堰才一把將韓遠給甩開,語氣很不好:
“你拉我乾什麼。”
韓遠怕這人忍不住動手,趕緊道:“好了好了,我已經派人去找屍體了,找到屍體就知道到底是真的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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