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
“沒事兒,賈老哥以後家裡肯定熱鬨,肯定不寂寞了。”
眾人說不出誰誇他還是損他了,賈老爺隻能裝傻。
元銳道:“孩子累了,我們先告辭……”
“彆啊,溫先生,府裡有客房,我讓人安排,以後你就是我府裡的人了,哪兒能讓你走?”
賈老爺把他們留下來,讓大管家去安排客房,晚上還要元元滾床呢。
他也招待這些老朋友,商議後續的事情,不會隻聽元銳一麵之詞。
夜幕降臨,流水席的人不斷,院子裡的客人已經走了很多,因為賈玉鳳暈倒,儀式就不辦了。
賈六兒還要應酬客人呢,肯定喝不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元嫿盤膝坐在床上,有些無聊。
“妙計,去弄點兒吃的來,餓死本小姐了。”
窗戶打開,跳進來一個人,道:“你應該說本夫人的,元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
赫然是白晉禹,賈玉鳳剛醒來,又讓他補了一下,繼續暈著了。
妙計妙招含笑出去了,讓姑爺收拾小姐吧,還給他倆把門兒了。
元嫿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動,心虛笑著:“當然沒忘了,我這是為了任務,不信你回去問窈窈哈。
哎,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怎麼娶那個肥豬啊?
白晉禹,你說說你,離開我,眼光變的這麼差,饑不擇食了?”
白晉禹磨牙:“我是被逼的。”
元嫿無理攪三分,有理更是不饒人了,“嗬嗬,被逼的啊?那要是進了洞房,你倆入洞房的時候,她能逼著你翹起來嗎?
你要是不行,多傷人心呢,你要是行了,那你還是被逼的嗎?”
白晉禹眸光幽深,斯文的氣質變的凶惡,像是雄獅睡醒了,一步步靠近她,元嫿看的眼神發亮,不愧是她男人,好帥呢!
“你,你乾嘛?離我遠點兒。”
元嫿結結巴巴道,這人想做什麼?
“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怕我和彆的女人入洞房,不如把我榨乾了,都給你,你還擔心什麼?
春宵一刻值千金,為夫可是想你想的心肝兒疼,這裡……更疼。”
白晉禹把她的手放在某個地方,元嫿咯咯笑,一抹羞澀一閃而過,隨後化被動為主動:“來吧,彆累著你,放著我來。”
白晉禹:“……”
算了,躺平吧。
妙計妙招聽著新房裡的動靜,對視一眼,都很無語,這倆人,在人家家裡就入洞房了?
那賈六兒和賈小姐算什麼?
賈六兒被人扶著回來了,酒量不行,狐朋狗友幾杯就灌醉了,兩人接過來到:“你們走吧,我們伺候少爺進去。”
“好的,辛苦兩位姑娘了。”
下人們一走,妙計有些發愁,把他丟哪兒啊?’
“要不,送那個肥豬哪兒去吧?”
“也行的。”
兩人一合計,一個人看門,一個人送到了賈玉鳳房間裡去,賈六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瘦的跟雞崽子一樣,一隻胳膊都把他提溜走了。
賈玉鳳倒在床上,呼嚕震天響,這也是個女人嘛?
妙計一直以為自己是男人婆,沒有女人味兒,現在看著她,覺得自己也不算差了。
賈六兒扔進去,蓋上帷幕,外麵的下人也不敢來打擾,一夜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天色發白,妙計突然醒來,“好像忘了什麼事兒了?”
妙招兒:“什麼事兒呢?你總說這樣,丟三落四的,彆把你自己丟沒了就好。”
兩人一起看向新房,同時浮現一個驚悚的念頭:“糟了,白侯爺還在新房裡呢,小姐,快起來啊。”
元嫿白生生的身子八爪魚一樣掛在白晉禹身上,嘴角滿是笑意,他男人真不錯兒,那個今兒一看就是沒偷吃過的,足足七次呢,要人老命了。
他這麼瘦的身板,力氣倒是大。
“喊什麼?還早呢,累死了,我多睡會兒。”
“彆睡了,要穿幫了的,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的老天爺啊,侯爺,您也醒醒啊,大局為重,這時候不是貪歡的時候。”
白晉禹做夢呢,抱著媳婦兒不舍得鬆手,他終於找到嫿嫿了,誰也休想把他們分開。
“糟了,白猴兒,彆睡了,這要是被人逮住了,咱們倆就成了女乾夫婬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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