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擦了擦眼角逼出來的淚跡,示意江硯解釋剛才在前廳裡說的那些話:“江硯,一開始那些話也就算了,但是懷孕,這個太過了吧?”
講到這,白箏想到剛才蔣夫人一直停留在她小腹上的眼神,渾身都不舒服:“蔣夫人明顯盯上我了。”
江硯此時也恢複了那副平淡冷靜的模樣,他看著走廊兩邊的假山流水,眼中閃過冷光:“如果我不這麼說,你的屍體明天就會出現路邊。”
白箏對他所說的話感到無語,立刻反駁:“你要是不來蔣府,我現在能這麼被動?”
話雖這麼說,白箏也明白江硯的意思。
畢竟他們都是來副本做任務的,自然是跟著副本的劇情來。
就像江硯,他總不能一直不進主劇情吧。
想想也不可能。
但是為什麼會找她來當借口進蔣府?
江硯好像猜到了白箏的想法,有些無奈道:“剛才在前廳,我並沒有說謊。”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張有些老舊泛黃的紙張,遞給了白箏。
白箏接過,把紙張展開,就被上麵寫的內容震驚到了。
“這是把他自己的女兒掰兩半賣啊!”
白箏感歎。
這張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酸腐白話,大概意思就是,我閨女雖然賣給了蔣府,但是我是她爹,我可以給我閨女訂門婚事,你給我二十兩銀子,我閨女就給你當老婆。
江硯也跟著點頭:“確實,吸女兒血的父母不少,但是像這樣,完全想把女兒吸乾的倒是確實少見。”
“這老頭不去牢裡吃飯還真是可惜了。”
白箏將紙張疊好還給了江硯,語氣倒是還算平靜,眼底的眸光卻是愈發冰冷。
江硯接過收好,剛想說些什麼,腦中突然傳來刺痛的眩暈感,正常走路的腳險些絆倒,幸好旁邊的白箏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江先生,平地摔這麼熟練的嗎?”
江硯剛從眩暈感中恢複過來,耳邊就傳來白箏略帶調侃的問話。
他笑了笑,借著白箏的力氣站穩了身體,輕笑一聲:“沒辦法,誰叫我運氣不好,一進遊戲腦袋被開瓢了呢。”
白箏一愣,疑惑道:“你被攻擊了?”
江硯搖頭,解釋道:“不是我,是從我進入到遊戲再到睜眼,就發現我是倒在蔣府後麵的巷子裡。”
江硯說著,又想起了那個巷子地麵令人堪憂的衛生情況,臉色不由得更不好了。
白箏聽著,突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一進去遊戲也是在蔣府後麵的巷子裡。
江硯也是?
這麼巧合嗎?
白箏想起昨晚自己觀察周圍時,自己所處的地方,以及當時自己身上那件衣裙上不甚明顯的紅色血跡,微微睜大了眼。
江硯好像還是個秀才?!
不會吧?不會這個世界就這麼巧吧?
想到這,白箏輕輕咳嗽了聲,小心翼翼的問道:“啊對了,江硯你現在扮演的這個秀才,很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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