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哆嗦著嘴,隱隱有些心虛閃過眉間,又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不是,我姓王,名漢生,是禦音村村長的女婿。”
白箏:“……”
她沉默了一下,指尖的紅綢察覺到她心緒的起伏,倏地飛舞過去狠狠的抽了王漢生兩個耳刮子。
莫名被打的王漢生:“……”
他驚恐的捂著自己被抽痛的臉,喊道:“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禦音村裡的人!”
根本沒指使紅綢打人的白箏,她低頭看了旁邊飛舞著好像是在求誇獎的紅綢,心情莫名的好了不少。
“做的很好,謝謝你。”
白箏輕聲道。
被誇獎的紅綢似是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當然,前提是它得有手和腳。
白箏移開目光,看向對麵臉色慘白的王漢生,目光冷冽:“那你剛才喊我二丫做什麼?”
“我是你老婆嗎你喊我?”
王漢生:“……”
他支支吾吾的看向旁邊漆黑的樹木叢,眼神飄忽不定,“你雖然不是,但是你現在的身份是啊。”
白箏目光猛的凝固。
什麼叫現在的身份是?
王漢生知道她是玩家?
白箏想到這,剛想繼續問下去,就看到對麵王漢生猛的勒住了自己的脖子,跪在了台階上。
他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斷的用力,直接勒的自己麵色青紫。
白箏心下一驚,手中的紅綢已經衝了出去,牢牢的纏繞上王漢生還在用力的手腕,猛的往後拉去。
終於,王漢生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被紅綢硬生生的扯開。
白箏的眼神觸及他已經被勒的幾乎成了一根繩子似的脖子,短暫的眨了眨眼。
這符合現實嗎?
王漢生青紫的臉上滿是死氣,他緩緩轉頭看向白箏的方向,“謝謝。”
白箏沉默,對於看著麵前渾身死氣的王漢生竟然會道謝有些詫異。
很快,白箏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猜測,她微微眯眼,試探性的開口:“王漢生,王二丫去哪了?”
經過剛才一波自我虐殺的情節,王漢生此時仿佛已經失去了還會害怕恐懼的情緒,聽到白箏的詢問竟然桀桀桀的笑了起來。
白箏:“……”
彆笑了,很難聽。
“王二丫?”
王漢生斜著頭,已經被勒成一條極細的脖子已經撐不住他碩大充血的腦袋,直直的耷拉了下來。
那雙充血渾濁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盯著白箏,裡麵滿是數不清的惡意與陰冷,王漢生陰沉沉的笑了,“你不就是,王二丫嗎?”
白箏眉頭微蹙,還沒等她繼續問下去,麵前的王漢生猝不及防的向她撲了過來。
那張完全變異青紫色的腦袋張著嘴,僅僅隻靠著極細的脖子支撐著往白箏飛來。
“二丫,你彆跑啊?留下來陪我,陪我!陪我!”
“你這個毒婦!”
王漢生腦袋上的表情異常瘋狂陰冷,似是想要拉著眼前的白箏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