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極度考驗人生理極限的腦袋,白箏麵無表情站在原地,然後,她在王漢生飛過來的瞬間,抬起了腳。
踹向了站在原地沒動的王漢生身體。
下一秒,王漢生陰冷的表情凝固在臉上,腦袋骨碌碌的隨著身體一起順著台階往下滾去。
白箏站在原地,冷眼看著王漢生身體與腦袋不協調的滾下去,淡淡的歎了口氣。
“都說了,彆想歪主意了。”
“怎麼就是不聽勸呢?”
白箏充耳不聞被踢下台階不斷發出慘叫聲的王漢生,抬頭看向麵前還有一半路程的山路,捋了下被細雨淋濕的頭發,沉沉的歎了口氣。
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為什麼王漢生都“走”了,怎麼還看不見江硯他們三人的身影呢?
被白箏稱之為“走”了的王漢生還在台階上不停翻滾:“……”
……
“喬思安。”
林盼盼拉了拉喬思安的衣角,有些不安。
“白箏姐都已經不見好久了,真的沒事嗎?”
剛才他們四人明明走在一起,江硯和白箏兩人在前麵帶路,可是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前麵就隻剩下江硯一個人的背影了。
江硯也察覺到白箏的突然消失,清冷的臉色有片刻的難看,卻又很快恢複過來告訴他們沒事。
但是林盼盼還是有些擔心。
喬思安也有些糾結,他看了眼前麵獨自帶路的江硯,小聲道:“硯哥說不會有事的就一定不會有事,你放心。”
“再說了,”喬思安謹慎的看了眼旁邊漆黑的樹叢,繼續道:“白箏姐那麼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
林盼盼聽後,看著前方本來屬於白箏站立的位置,垂在身側的雙手猛的攥緊。
她真的,好沒用啊。
獨自帶路的江硯此時臉上毫無笑意,他看著前方隻有一絲月色照亮的小路,麵無表情。
他微微眯眼,伸手抹了下被細雨淋濕的臉,露出一雙在夜色中更為深邃平靜的眼。
白箏當然不會有事,一個中級副本罷了。
江硯想。
可能是因為有喬思安這個相當於幸運buff的存在,他們三人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很順利的到達了寺廟。
黑沉的夜色中,三人站在寺廟的台階下,抬頭望向眼前幾乎可以說的上是整個村子裡最為高大的寺廟。
與山下破敗的村子不同,眼前的寺廟看起來格外的精美,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
江硯抬頭看著寺廟上方的牌匾,禦音寺三個大字用金色的顏料塗的極為亮眼,哪怕是在此時極為黑沉的夜裡都顯得格外亮。
喬思安悄悄碰了碰旁邊的林盼盼,“盼盼,你說這牌匾會不會是金子做的?”
林盼盼一臉無語的看著喬思安,“我也不知道。”
說實話,喬思安的腦回路,有的時候真的清奇的很。
江硯早就已經習慣了喬思安的語出驚人,他目光冷靜的看著麵前的寺廟,輕聲道了聲走。
說完,江硯率先邁步朝寺廟裡走去。
喬思安趕緊跟上。
落在最後的林盼盼回頭看了眼身後漆黑的山路,咬咬牙跟了上去。
白箏姐會跟上來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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