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不遠處剛跑過來的林盼盼:“……”
她和白箏一樣“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又很快反應過來捂住嘴,憋住已到嘴邊的笑聲。
白箏憋住控製不住往上揚的嘴角,咳嗽了聲:“咳咳,那什麼木安啊,可以叫叔,不對,叫哥哥的!”
她險些被木安的話帶過去,趕緊換了個稱呼。
拽著白箏衣角的木安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開口:“那他多大了啊?”
白箏:“好像是,二十六歲了吧?”
說著,白箏還對著麵色有些僵硬的江硯確定了下。
“江先生,我沒記錯吧?”
對麵在瞬間升級為叔叔的江硯忍住額角的青筋,緩緩點了點頭。
木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那不就是叔叔嗎?”
木安像是平常孩子一般歪著頭,露出一隻眼睛看了眼江硯,小聲道:“木安才十四歲呢。”
白箏一時間有些沉默。
好像這樣一說,還真就是這樣的道理?
但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江硯臉上的假笑時,總感覺自己好像在中感受到了奇怪的壓迫感,瞬間果斷的改變了想法:“不不不,不對!江硯可還沒結婚,應該叫哥哥才對。”
木安依舊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點了點頭:“是這樣嗎?”
白箏點頭。
木安:“那我以後遇到六七十歲沒有結婚的男人,也應該叫哥哥嗎?”
白箏:“……”
江硯:“……”
“噗!”
這是林盼盼。
江硯看了眼外表乖巧的木安,移開眼的瞬間卻從他的眼底裡看到了還沒來得及消散的惡劣,眸色微微一變。
他是故意的。
察覺到對麵江硯視線的木安微微抬頭,正好對上低下頭的江硯看過來的目光。
對麵的男人低頭望著他,逆光而站,暗淡的視線順著他的身體一步一步往上蔓延,最後停在他的臉上,木安惡作劇成功的興奮在一瞬間仿佛被一盆涼水澆透。
江硯看著麵前的木安,眸色幽深,似乎帶了些笑意:“沒事,你也可以叫我叔叔,當然,”
江硯笑了笑:“你要是願意,也可以叫我爺爺,我並不介意彆人如何稱呼我。”
木安沒想到江硯竟然會這麼說,一時間有些呆滯。
旁邊一直旁觀看戲的白箏和林盼盼:“……”
高,實在是高手。
江硯也沒繼續說下去,目光移到白箏懷裡鬼嬰,微微皺眉:“這個孩子是?”
白箏如夢初醒:“啊對對對,這個孩子是來找王二丫的。”
江硯一愣,“王二丫?”
白箏點頭,快速的將自己在王大國家中遇到的所有事講了一遍。
江硯聽完後,想起了寺廟內突然變化的神像,猜測應該和這個鬼嬰應該有一些關係。
就是這個鬼嬰一直抱著,對身體真的沒有損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