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白小姐,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晚上十二點後,最好還是不要出門。”
方娟:“雖然我知道您一定知道這條規矩,但是每天提醒病人牢記這個規矩也是醫院的規矩呢。”
白箏的臉色有些慘白,她扯了扯唇角,“好的,我記住了。”
方娟幾不可見的點了下頭,再次關閉了房門。
這次,病房外響起了兩道一前一後的腳步聲。
越來越遠。
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白箏瞬間從床邊坐起,快速套上床邊的拖鞋,動作輕微的走到房門前,乾脆利落的反鎖。
白箏鬆了口氣,抬頭就對上了房門上的方形玻璃窗。
和在外麵看見的一樣,整塊玻璃窗黑乎乎的一片,幾乎完全看到什麼。
但是白箏不能完全確定它是不是真的看不見。
比如說,如果這是一麵雙麵玻璃呢?
如果說,現在這個可能是雙麵玻璃的後邊,正站著一個往病房裡頭看的人呢?
這個猜測讓白箏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掏出了紅綢,讓後者瞬間層層疊疊的擋住了這塊方形玻璃,幾乎跳動到耳邊的耳鳴聲才緩緩平靜。
有些委屈的團吧在一起的紅綢微微動了動。
白箏安撫的摸了摸它,踩著拖鞋轉過了身。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換了身衣服,深藍色的條紋病服,以及腳上的黑色塑料拖鞋。
她在進入遊戲前特地換的便於奔跑行動的衣物完全不見了蹤跡。
白箏盯著腳上的拖鞋看了幾眼,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看向窗簾後那個圓筒狀的物體,心底一動,走上前掀開了窗簾。
映入眼簾的是一盆早已經枯死的仙人球,乾枯的黃色,完全失去了存活時的鮮活碧綠。
白箏默默沉默了會,將這盆仙人球從窗邊拿了下來,正準備放下窗簾時,卻看到了窗邊的點點的紅褐色液體。
幾乎是在看到紅褐色液體的瞬間,白箏就快速的拉下了窗簾。
她站在窗戶邊上,手裡還捧著那盆已經枯死的仙人球。
半分鐘後,僵站在原地的白箏才緩緩將手中的仙人球放到了櫃子上。
她坐在病床旁,垂眸看向這盆枯死的仙人球。
養育仙人球的泥土黑沉沉的,如果不是呈現乾的發裂到狀態的話,白箏毫不懷疑它在濕潤狀態下的黑沉發紅。
原因就在於仙人球身上的點點褐色液體,以及剛才白箏在窗戶邊上看到的那些褐色的液體。
如果不出所料,這些液體,一定是血液徹底乾透後的樣子。
白箏皺眉,微微靠近了些櫃子。
彌漫在鼻間的點點腥味證實了她的猜測。
這些乾掉的液體,確實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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