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白箏在借力的之後,它快速的縮短,直接將白箏拉向了顧酒的窗戶邊,大大的降低了危險性。
已經做好被勒的腰疼的顧酒有些詫異的看著已經攀上窗戶的白箏,伸手將白箏一把拉了進來。
“你很厲害。”
也很膽大。
說實話,這樣的距離,她還以為白箏會選擇在npc走了之後快速從走廊那跑到她的病房裡來。
這樣起碼不會有墜樓的風險。
白箏快速的平複急促的呼吸聲,聞言擺了擺手,“沒有,我都害怕死了。”
要不是有紅綢這種道具在,她也完全不敢這麼放心的往這邊跳。
兩三米啊,開玩笑,她又不是運動員,怎麼可能跳的了那麼遠的劇烈?
掉下來都就嗝屁了?嗯,三層樓,不嗝屁也得骨折。
顧酒笑了笑,解開自己腰間的紅綢,饒有趣味的看著後者飛快的縮短到白箏身上,然後再次縮短被白箏收回麵板。
“道具不錯。”
白箏心累,“彆誇了,顧影後能看出現在這個副本到底在乾嘛嗎?”
經曆了四個副本,這個副本是白箏第一個完全看不到任何頭緒,完全不知道它的劇情線在哪。
彆說隱藏劇情了,主劇情她到現在都不太清楚。
難道就是一開始說的逃出醫院?
顧酒聳了聳肩,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煙,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用力,彈出一根煙往白箏那送。
“來一根?”
白箏婉拒:“不了,我不抽煙。”
對於這種可能會產生癮之類的東西,她一向敬而遠之。
顧酒也沒強求,她靠在窗戶邊上,“啪嗒”一聲打火機的火光燃起,點燃了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
她低頭吸了口,緩緩呼出煙霧,“我的角色是一個不良女,抽煙喝酒打架互毆,甚至賭博,但是最後生病了,好像是什麼肝癌之類的,就被送到這所醫院治療。”
白箏心中一跳,想到陳若羽日記中寫的那些場景,問道:“所以這所醫院可以治好癌症?”
顧酒:“不知道,但是看起來好像是,當然,我覺得肯定是假的。”
白箏坐在病床上按摩著酸痛的胳膊肌肉,聞言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
黑暗的病房內,她還帶著那個老舊的夜視鏡,看著像是個頭長儀器的異類。
“都已經成副本了,裡頭肯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顧酒也沒反駁,隻是靠在牆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低頭吸了口煙,忽然道:“遊戲說副本裡有十個人,但是現在副本開始三個小時了,我隻看見你一個人。”
甚至因為不能夜晚出去的規矩,完全沒辦法找到什麼線索。
說到這,白箏也有些頭疼。
她看著靠在牆邊煩躁抽煙的顧酒,吹了下落到眼前的碎發,眼睫微彎,嗓音溫和而引誘。
“顧影後,要不要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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