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為補品,到底是什麼意思?按照他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副本背景,這也不是那種人吃人的年代啊?
木安表情冷靜:“到底是不是人,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微微眨了眨眼,睫毛上的的水漬謝謝滴落在誇大的棉服領子上,緩緩浸透。
“眼睛看見的,總比我們自己在這猜測來的強。”
就像江硯剛才在發現一本病曆本時,明明隻是瞥了幾眼,就瞬間確定眼前的手術室是最危險的一樣。
林盼盼咬了咬牙:“走吧,我們快點找!”
……
江硯獨自站在黑暗中,入眼所看到的全是黑漆漆一片,鼻間甚至彌漫著一股令人頭暈目眩的濃重血腥味,像是某場剛結束的手術,味道還沒來得及散去的腥味。
安全起見,江硯自然不會到處亂走,在這種看不清任何情況的黑暗中,站在原地是最好的辦法。
畢竟如果真的有危險,它來找你,提前做好準備就是了。
就在這時,江硯視線所在的不遠處緩緩出現了一抹白光,不算大,卻有著奇怪的越靠越近。
江硯微微眯眼,這才看清那抹白光其實不是在靠近,而是在,逐漸蔓延整個漆黑一片的手術室周圍。
幾乎是在白光徹底接觸到江硯時,他生理性的閉眼,再睜眼時,視線所看到的就是聚滿了人的手術室。
穿著白色護士服走來走去忙碌的護士們,以及穿著藍色手術服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擺弄什麼的醫生。
這些裝扮讓江硯下意識低頭查看自己的穿著。
純白色的衣服貼合在他的身體上。
是護士服。
這讓他笑了下。
這倒是挺新鮮的,直接換了個性彆嗎?
大大的手術室內,各種精密的儀器和機械數不勝數,幾乎達到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但是江硯的目光卻被每個儀器上的血跡完全吸引了。
各個儀器上,幾乎都布滿了鮮紅色的血跡,乾涸的,新鮮的,噴濺式的……甚至有的還在順著儀器的邊緣緩緩下滑……
就在江硯饒有興趣的打量四周時,背部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微微一愣,緩緩轉頭。
拍她的護士看起來有些眼熟,江硯想了想,在記憶中找到了她的名字。
是看守白箏的那個護士,好像叫,方娟?
看不清神色的方娟瞥了他一眼,伸手將手中布滿各種手術器具的托盤遞到他麵前,開口:“發什麼呆呢?等下要開始做手術了!趕緊端著!”
江硯伸手接過,狀似小心翼翼的道了聲歉。
自己口中吐出陌生清亮的女音讓江硯口罩下的唇角微揚。
這還真挺有意思的。
“我去推‘補品a’進來,彆在發呆了。”
方娟警告的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打開門出了手術室。
江硯淺淺的應了一句,端著托盤站在原地等待方娟回來。
他視線緩緩移過正在準備手術的醫生和旁邊的助手們,微微垂眸。
不知道這場手術,是什麼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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