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管是怪物還是鬼,隻要她曾經是個人就行,隻要他是個人,就一定會喜歡彆人和她聊天的時候說好話,這是定律。
果然,女護士被她一口一個姐姐捧的心花怒發,直接開口道:“三樓的護士們可跟我們不一樣,她們以前都很慘的。”
女護士說到這歎了口氣,“三樓的護士們大部分都是殘疾人,不是耳朵聾就是不能說話,性格也陰沉,是咱們院長心善,所以才願意收她們當護士的。”
女護士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最後頗有些得意的說道:“她們可不像我,我可是正規醫藥學校護士專業畢業的,可是是專業的,雖然現在還是實習生。”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要讓她一個正規護士專業畢業的人跑來食堂看管病人們吃飯。
最後一句話女護士聲音明顯小了不少,卻還是被白箏聽了滿耳。
她眼神複雜的看了女護士一眼。
這要是沒有全然的準備和信任,醫院裡怎麼會讓一個的識字,甚至擁有部分專業知識的實習生知道醫院最大的秘密。
雖然白箏覺得女護士估計大概是也猜到了什麼了。
不然不能和她說那個沒有絲毫代入感的鬼故事。
話勾到現在其實已經沒有繼續在聊下去的必要了,白箏找了個借口說要回病房檢查拜彆了依依不舍的女護士。
正當她走出食堂後準備找江硯,身後突然被人用手輕輕拍了拍。
白箏心下一凜,迅速轉身,臉上的表情也快速調整為了被嚇到的驚慌神色。
身後的人卻讓白箏剛調整好的神色微微一怔,她看著渾身是血的顧酒,眉頭微皺。
發生什麼了?顧酒怎麼會這麼狼狽?
“你怎麼了?”
白箏問。
顧酒一時間也沒辦法跟她解釋清楚,隻能拉住白箏的胳膊,低聲道:“跟我來。”
她拉了拉,沒拉動。
再抬眼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江硯站在白箏身邊,伸手拉住了白箏胳膊。
怪不得剛才沒拉動。
處於中間被拉的白箏無奈的聳肩:“我沒動。”
是江硯拉著她不給動。
顧酒臉色微微一鬆,倒也沒強硬的拉著白箏走,而是一臉疲憊的揉了揉緊鎖的眉心,嗓音微啞。
“你也在?我們聊一聊。”
江硯瞥了她一眼,被女人神色中濃重的疲憊不堪詫異到了。
自從他認識顧酒以來,對方除了和喬風野分手那次稍顯疲憊之外,這還是第二次。
空蕩蕩的走廊並不能算是什麼談話的好地方,毫無遮掩的,隻要有一個人往這看一眼,幾人的身影都能被看的清清楚楚。
江硯沉吟片刻,依舊沒有放開白箏的胳膊,而是看向顧酒低聲道:“先跟我走,不遠,前麵有個角落。”
可以談話。
顧酒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倒也沒拒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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