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機緣巧合,碰上高人了,賭石我不懂,但書法這一道卻不是光有悟性就可以了,沒有一個好老師,再好的悟性也白搭。”
“字帖上的字普通人看是一個層次,高手看就是另一個層次,同樣一個字,高手就能看出來高山峻嶺,血雨腥風,就能看出來世事無常,這就是天分。”
“天翔厲害,他背後那個人也許更厲害,隻是不為世人所知。”陸亦白感歎道。
夏丹說道:“對了,你問一下,車完事沒,完事了讓他們送過來,趕緊送給天翔,這個兄弟,結交的真值,你彆多心,我說的不是錢財。”
陸亦白笑著說:“我當然知道,天翔最大的優點按照佛家講就是不貪無我,不嗔無相,不癡無執。”
夏丹白了陸亦白一眼:“彆在我麵前賣弄你的國學,你知道我是留洋回來的,受的是現代西式教育。”
陸亦白也笑了:“你要沒有傳統觀念,念及父母孩子,你就不會回國,像你這樣學曆的人,在國外不是你找工作,是工作找你。”
夏丹長歎一聲:“我婚姻不幸,但不能累及孩子,而且我也想讓她從小接受國內教育,再說父母年紀都大了,就我這麼一個,我再待在國外,就不是人子所為了。”
陸亦白握住夏丹的手,動情地說:“丹,你放心,我會待小星星視如己出。”
小星星是夏丹的女兒,還在上幼兒園。
夏丹心情複雜地說:“哪有那麼簡單啊,你那個龐大的家族,我聽著都膽寒。”
陸亦白沉寂不語。
朱亞文朱先生今天是真不想來華夏城,但拗不過姚老板的盛情,隻好陪著他來了一趟。
姚老板今天請的是陳正升和沈群生,也沒什麼具體事情要談,就是增進一下感情,原定的雙方煤礦買賣,具體操作人員已經去內蒙實地考察去了。
朱先生和姚老板剛進包廂,陳正升和沈群生也就一起走了進來,四個人打招呼坐下,朱先生問陳正升:“天翔最近在乾什麼?”
陳正升一本正經說道:“退休了,現在是老乾部待遇,每天閒逛,就等著開學了。”
朱先生笑了:“你們公司真怪,年輕的不乾活,一堆半大老頭子整天忙活。”
陳正升說道:“原來我最煩彆人管我叫煤老板,現在還不乾不行了,楚天翔啥也不乾,煤礦這一塊全指著我。”
沈群生反駁道:“老陳,彆得便宜賣乖,就你原來那幾個破礦,加一起還沒有現在一個礦的產量大呢,百萬噸級,聽著都嚇人,原來也就國企能到這個規模。”
陳正升嘿嘿一笑說道:“這還不是姚老哥給麵子,要是我們自己去一個個的買,得等到猴年馬月。”
姚老板這次能把煤礦出手,真是放下包袱一身輕了,他說:“我以後就隻是房地產了,這跨界真不好玩。”
朱先生對陳正升說道:“給楚天翔打電話,讓他過來,這地方他知道。”
這裡朱先生年齡最大,陳正升和沈群生差不多,但陳正升原來的資產根本進不了這個圈子,現在他跨入一個新的階層,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他拿出電話給楚天翔打了過去,沒人接。
朱先生一看,也拿起電話給楚天翔打,還是沒人接。
正聯係間,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隻見外麵的服務員把包廂門打開。
進來一個人,房大俊。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