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帶著蛇精和群蛇來到灶台邊。
蛇精,你有辦法讓它們自殺嗎?
唐銘招手喚蛇精過來問話。
嘶嘶嘶
蛇精大腦袋一錘,目光畏縮地連連吐芯子。
啥?連這都辦不到?你這王當的,有夠衰的。
唐銘很不滿意。
嘶嘶!
蛇精聞言,嚇得整個蛇軀一顫,連忙用腦袋在唐銘身邊拱了拱,然後調轉蛇頭,呲開了血盆大口中的猙獰獠牙。
而被蛇精血盆大口對準的三十多條蛇小弟,見狀全都驚慌起來。
一個個全都弓直了蛇軀警惕著。
然而,蛇精獠牙中,這時突然呲出一波水柱。
水足的就跟高壓水槍似得,濺了眾蛇小弟一臉。
與此同時,蛇精的蛇頭雖然未動,但蛇軀卻纏繞過來,成環狀將所有的蛇小弟包圍在內。
而尾部,此刻仿佛就跟騎士手裡的長槍一樣靈活,迅疾無比,穩準狠地一次次砸下,每一下都狠狠地錘在一隻蛇小弟,甚至是兩三隻蛇小弟身上。
轉瞬間,38個蛇小弟,哪怕粗大如眼鏡王蛇,也在絕望的目光中被乾趴下了。
而其中最小的,細如麵條,長不過十厘米的卡拉盲蛇,則在蛇精噴水柱的時候就被澆暈了過去。
嘶嘶!
眼見自己的傑作完成後,蛇精連忙撤回蛇軀,蛇頭吐著芯子,討好地伸到唐銘腳邊邀功。
可以啊!想不到,蛇精你還有這一手!
唐銘剛才其實都有點看愣了。
沒想到蛇精的實戰能力這麼秀。
那晚被自己收複時,蛇精充其量也隻是力量大了點,噴口水這絕活,唐銘卻是第一次見。
可惜你沒有毒腺,不然,來個跟農藥差不多的毒,一口噴上去,比你爬地裡吃蟲吃鼠實用多了!
唐銘心情不錯地賞了蛇精一個腦瓜崩。
就在這等著,待會蛇羹有你一碗!
唐銘,這些蛇,是都死了嗎?
舒易婷也湊過來嘖嘖稱奇。
沒有,他們隻是被蛇精命中要害暈厥過去了,果然,還是蛇最了解蛇,能瞬間找到這麼多蛇的七寸要害,準確命中,就是我也做不到。
唐銘也不廢話。
趁蛇昏,要蛇命。
首先將幾隻最毒的蛇拿過來處理。
第一個就是眼鏡王蛇。
這隻眼鏡王蛇,長過七米,有拳頭來粗,全身整體呈黑色,中間有十幾圈米黃色花紋圈形環繞。
粗略掂量,有三十斤左右,即使在眼鏡王蛇一族,也算是較大的個頭了。
唐銘,這眼鏡王蛇據說是最毒的毒蛇了,咱們真的要吃嗎?
見唐銘提刀過來,舒易婷有點不怎麼放心。
危言聳聽!眼鏡王蛇專吃同類,它的肉,可香著呢,而且誰說它是最毒的?隻不過是它毒腺大,毒液噴的多而已,雖然一次噴毒,隻要命中,少說能毒死二十個人,但也隻是靠量而已,論毒性,它連前十都排不進去。
唐銘撇嘴,淡淡道,而且花瓶你就放心吧,彆人吃野生的毒蛇,或許會出事被毒死,但在我這,隻有被香死和撐死的,毒死是不存在的。
說著,唐銘寒鐵菜刀明光一閃,頓時切下了眼鏡王蛇的蛇頭。
讓唐銘搭幾個大鐵鍋燒水後,唐銘切腹開始挖蛇的內臟。
除了蛇膽之外,其餘內臟連帶蛇頭一起,統統丟在一個土坑裡。
毒蛇的內臟和蛇頭裡的獠牙,都帶毒素,不僅要扔,以防萬一,待會還得燒一下,這些早在做蛇之前,唐銘就都準備好了。
跟著,唐銘用大量鹽塗在斬下蛇頭的部位後,將肌肉中神經還在微微扭動的蛇軀,用刀口緩緩切割蛇皮。
並不是簡單地切皮,更不能扒。
而是用相當沉穩的刀工,穩準狠地操作,去皮卻不流一滴血的割下蛇皮。
蛇肉,尤其是野生蛇肉,最可怕並不是這條蛇本身有毒沒毒,隻要內臟的毒腺和獠牙去除乾淨,是不會沾染到蛇毒。
蛇肉裡,最可怕的,是蛇身上的寄生蟲。
哪怕就是養殖場裡的蛇,體內也有無數寄生蟲存在,而野生的就不用說,成千上萬都隻是毛毛雨。
而這些寄生蟲,有百分之九十九,都集中在蛇皮和蛇肉相連的地方,以蛇血為生。
所以剝蛇皮,尤其是野生蛇,最有效去除寄生蟲的方法,不是鍋裡煮多久能殺死寄生蟲。
寄生蟲死了,屍體照樣在湯裡。
雖然煮透吃了也不會有事,但在唐銘看來,那樣會壞了湯的口味。
所以唐銘此刻,扒皮不見血,不僅是為了待會衝洗掉寄生蟲,更多是為了保證蛇羹的純正口味。
很快,眼睛王蛇的蛇皮就被唐銘徹底褪去了。
也沒急著去洗。
唐銘再次拿起了旁邊另一條尖吻腹蛇。
也就是俗稱的五步蛇。
作者有話說:
彆看還是兩章但是字數多了很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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