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三天,我親自披掛上陣,在靈堂裡作了九場法事,三天經。
其間陸陸續續,有一些朋友過來祭奠。
包括已經回返了的秦原,以及小郭師傅一家人。
小翔已經返回了郭家,對此小郭師傅一家人十分感激,不但奉上尾款,還親自過來感謝,奉上錦旗不說,而且知道老範故去之後,還弄了一塊精雕的翡翠玉鼎。
秦原告訴我,這玩意的價值,也有將近百萬……
算是郭家人的一點感激吧?
我沒有婉拒,而是收下,然後順手把它放在了老範的枕邊。
老範潦倒一生,我想讓他身後事,稍微風光一點。
對了,老範頭顱被取,我還托了人,弄了一個精雕木頭給安了回去。
這事兒是新來的楊局長找人辦的,效果十分不錯。
對此我很是感謝,也沒有在意這人情。
有的時候,欠人人情,也是拉近關係的一種法子……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彆的朋友。
民宿的丁老板也過來一回,並且把餐都給包了。
包括之前我幫忙平事的那些人,聽到我這邊的事兒,也都會過來上個禮。
就連遠在國外的李晴,也就是大老王的老婆,也托人帶了個禮來。
當然,讓我有些錯愕的,是嫂子的老閨蜜王秀芹,也就是莫小棋的母親,居然也找上了門來。
她假惺惺地給老範上了香之後,拉著我到一邊,開始打聽起了她女兒的事情來。
她說她女兒前段時間又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兒。
王阿姨問我有沒有消息,能不能幫幫忙?
一身珠寶的王阿姨很是闊氣地說:“小許先生,價格方麵你不用擔心,隻要找到人,酬勞隨你開……”
我一臉平靜,說:“不好意思,真脫不開身……”
應付完事後,我找來小顧,讓他把王阿姨送的禮,給退回去。
雖然在澤路山,我讓小杜把莫小棋救下。
但並不表示我黏黏糊糊……
這種人,以後就不必來往了。
……
三天法事,然後淩晨上山。
墓地是我親自選的,絕對的風水之所,福澤後人。
第三天守夜,即將上山的時候,靈堂裡麵,拉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一個讓我沒有想到,但又並不意外的客人。
茅山掌教,蕭克明。
對於他的到來,我多少有些感動,過去寒暄,十分感激。
蕭掌教與我聊了幾句,說起當日之事,很是歎息。
他跟我解釋,說自己雖然晉升地仙,在旁人看來,仿佛無所不能的人物……
但這世間,又有誰人,能夠無拘無束呢?
終究還是有約束的。
不過……
講到這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拉我來到了後麵的角落,指著地上一口麻袋說道:“不過,我這兩天,還是辦了一件事情的……”
哈?
我有些錯愕,這時包子從一旁走出來,把那麻袋給解開。
裡麵有一個全身綁住、黑乎乎的家夥。
黑夜裡瞧不清,隻能看到一口白牙……
包子扯開了那家夥嘴裡的布條,然後麻袋裡麵的人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罵道:“你們知道,綁架我,會付出什麼代價嗎?”
對方一開口,我頓時就給驚住了。
臥槽?
這貨,居然是瘟疫之子?
好家夥,彆人白事隨禮,也就幾百一千……
您老人家,直接隨了個邪教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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