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說:“洪調查員這種笑裡藏刀的秉性,想必也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說不定就有人看不過眼,對他動手了呢,對吧?”
布魚立刻會意了,對我說道:“許秀,那家夥,對於閩浙洪家來說,也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放棄的角色,而你,卻是我們所有人都非常看重的人——你實在是沒有必要,拿良玉去與粗陶碰……”
我說:“所以,我這幾天的牢獄之災,就算是白受一場了?”
布魚說:“許秀,我剛才還誇你成熟理智,怎麼現在又犯起了諢來?都說了,你的氣,我們會幫你出的,但有的時候,不能太過於快意恩仇……”
我沉默了,沒有說話。
布魚又說:“而且這件事情的背後,不止是閩浙洪家,似乎還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甚至還極有可能牽涉到養雞專業戶……”
什麼?
我眉頭一挑,問:“怎麼還涉及到養雞專業戶了呢?”
要知道,折騰這一出,栽贓陷害我的那玩意,可是瘟疫信徒的手段。
而瘟疫之母,卻與養雞專業戶是死對頭來著……
布魚不願意就此事繼續與我多說,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再待一會兒,他去辦理相關的手續。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我這邊終於給放了出來。
馬賈領著辦完手續的我出來,正好碰到被兩人押解的周一維,去往稽查處。
兩邊擦肩而過。
之前還一副高高在上姿態的周一維,看到了我,卻是低著頭,灰溜溜地不敢再多看我一眼。
我也沒有心思與他逗趣,跟著馬賈離開。
離開市局之前,布魚又與我見了一麵,一起的還有鋼局和楊局。
許是害怕我心中不忿,背後亂來,鋼局和楊局也是一直跟我保證,說這件事情絕對不算完。
後續還會慢慢處理的,讓我不要著急。
另外鋼局還問起錦官城之事,問林小君和小杜在那裡,是不是我指使的?
我苦笑一聲,說我關牢裡呢,如何指使他們?
鋼局聽了,也沒有多問。
而我則催促他們務必將山城醫學院那邊的情況給處理清楚,不要再留下什麼幺蛾子來。
……
小顧送了我返回江邊小院。
等到了傍晚,從錦官城趕來的林小君、小杜,以及馬小招、於溪溪、老高和張定六人,也都趕到了這邊。
我從林小君手中這邊交接了姬影,然後還叫了丁老板,送了一大桌的菜肴過來。
還整了幾瓶茅台酒。
眾人坐在一處,馬小招張羅著倒酒,然後開始了大家認識以來,第一次的聚餐。
拋開旁人不說,新認識的老高和張定,瞧見我真人,都有些鎮得說不出話,酒桌上也是頻頻敬酒,不知不覺,就喝得有些多了……
特彆是張定,許是來的路上,聽馬小招等人吹噓許多,瞬間就變成了我的小迷弟。
幾杯酒下肚,就開始拍著胸脯,跟我說秀神你指哪打哪……
反倒是老高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說忘記更新了,然後告罪一聲,從背包裡摸出一台筆記本,找了個角落,開始碼起了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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