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對於這兒十分熟悉,之前因為此地邪氣濃鬱,姚太尉封禁,不讓探索,現如今整個洞天都鬆動了,或許也是一個機會……
然而法遠師傅卻不肯走,覺得自己徒弟,或許就在這裡。
他想要再找一找。
我皺了一下眉頭,打算說明清楚之後,直接分道揚鑣,卻不料這時角落處,卻傳來一人聲音:“你徒弟的確不在這裡,人家早已飛上枝頭,成了鳳凰,變成了此地邪魔的代言人了呢……”
“什麼人?”
鐘處長陡然厲喝,左右打量著。
場間氣氛驟然嚴肅。
而這時,從陰影中,卻走出了一個倩麗的身影來。
我眯眼一看,很是驚訝,而旁邊的虎子則忍不住地喊道:“利家妹子?”
是的,這個突然開口的人,居然是之前在李家村離奇失蹤的利家四妹利承嵐。
這故人重逢,當真讓人驚愕。
那利四妹從陰影中走出,卻是朝著我們拱手說道:“許大哥、小杜哥、虎子哥、米兒妹妹,多年未見……”
她走到近前,我才發現當年的青春少女,此刻雖然容顏未改,但韻味卻為之一變。
多了幾分禦姐風範。
虎子之前,對她的失蹤一直自責,此刻瞧見,卻也焦急地問:“利家妹子,你到底去了哪兒啊?我們一直在找你……”
利承嵐苦笑一聲,指著旁邊的鐘處長、法遠說道:“我還能去哪兒?與他們一樣,都被冰封在了這大山之中……”
沒等她說完,那法遠居士便走了上來,滿臉愁苦地說道:“姑娘,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利承嵐說道:“我與你那徒弟,差不多一起醒轉過來——不過他與我不同,早早投入邪魔麾下,然後迅速上位……現如今,恐怕已經成為了邪魔於此處的代言人了……”
沒等她說完,法遠居士斷然喝道:“姑娘,你可不能紅口白牙一張,斷然汙人清白……”
說罷,他突然抬手,卻是朝著利承嵐猛然拍去。
這位當年手段一般,主要是以法陣手段擅長,但冰封於山腹之中,靈氣滋養,修行多年,陡然發動,氣勢還是相當足的。
然而利承嵐卻輕描淡寫,一招借力打力,直接卸掉了對方那一擊,然後冷冷說道:“我汙人清白?”
她眉頭一跳,指著旁邊的阿蠻說道:“你讓它說,這些年領著那幫複蘇邪魔,與此間殘餘草頭神拚鬥的,到底是何人?讓它說重傷它頭領的,又是何人?”
阿蠻被這禦姐指著,猶豫了一下,說起敵方領頭之人的大概樣貌。
他這麼一說,原本還憤懣異常的法遠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接泄了氣:“清風,怎麼會這樣?”
這一下,卻是證實了阿蠻口中那位“又會布陣、又會煉屍”,讓局勢一邊倒的敵方高手,真的就是法遠居士的弟子。
清風。
法遠一臉頹然,而鐘處長卻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這些年,又如何存留下來的?”
利承嵐經曆過“破家滅門”的巨變,這些年又於山中東躲西藏,性格多少有點偏激,也不管這位的身份,黑臉說道:“你是誰?我需要跟你交代什麼?”
鐘處長惱怒,他不敢對我們如何,在這妹子麵前,卻忍不住擺出官威:“我是西南宗教局二處的處長,我叫鐘振濤……”
利承嵐卻牙尖嘴利地說道:“哦豁?鐘處長啊?我利家被滅滿門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鐘處長這才知曉對方身份,說:“你便是都江堰利家的四女兒?”
兩人針鋒相對,正要吵鬨,遠處卻傳來了大片的腳步聲。
我扭頭,瞧見從四麵八方,湧出一大片的黑影來。
領頭之人,卻是一個滿身黑袍者。
那人瞧見我們,卻是冷笑一聲,大聲說道:“許秀,看你還往哪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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