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漫天的火光耀耀,倒映一片天穹,火紅色的光芒照耀的呂城如同白晝。
西江月酒樓門口,竇長生突然一愣。
頓感手腳冰涼。
氣抖冷。
我仁義無雙竇長生,什麼時候才能夠站起來。
旋即就開口講道:“月師姐說的哪裡話?”
“這怎麼和月師姐有關。”
這一句話說出後,竇長生又是一頓,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個不好的聯想,要是自己推測為真的話,這管事的乃是天魔宗的邪魔外道。
作為西江月大酒樓的管事,這職位也不低了,平時接待都是權貴和中三品武者,不說這一些人的滲透,光是對西江月大酒樓的滲透,就不知道衍生出多少天魔宗的邪魔。
甚至是管事為天魔宗門徒,那麼西江月大酒樓是乾淨的嗎?
他們沒準也是天魔宗的產業,自己這位月師姐就是天魔宗嫡傳,在齊地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齊地可是被陰極宗和天魔宗滲透的厲害,表麵的光鮮之下,暗中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破爛事。
月玲瓏聽著竇長生的安慰,神色未曾有舒緩,反而更加緊張了,如今月玲瓏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竇師弟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話說的賊好聽,可乾的卻不是人事。
自己伏低做小,已經極力巴結了,就是想要平息白日的糾紛,可不曾想竇長生根本不放過西江月。
月玲瓏心中可謂是委屈至極,白日的事情嚴格來論的話,根本就不是他們西江月酒樓的錯誤,因為謫仙房已經訂出去了,是竇長生囂張跋扈想要獲得謫仙房。
如今反倒是被對方倒打一耙。
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要知道。
自己才是受害者。
氣氛略微尷尬,而且有一些壓抑。
不大一會,陳總捕頭已經回來了,站在竇長生身旁,壓低著嗓音開口講道:“那管事招了。”
竇長生看向陳總捕頭,目光露出讚許的神色,看看老陳辦事,就是乾淨利索,千言萬語,不敵這鐵證如山,坦然的開口講道:“說說吧?”
也順帶讓月師姐知道,自己辦事向來是講究證據的,絕對不會徇私舞弊,誣陷好人。
陳總捕頭緩緩講道:“這管事的一開始是寧死不招的,打算死扛到底,說是這一些都是巧合。”
“但屬下是絕對不相信的,大人慧眼如炬,就管事的這等小伎倆,看一眼就能夠發現端倪,怎麼可能會冤枉他。”
“所以屬下不得不弄了點手段。”
月玲瓏清秀的臉龐,如今完全陰沉下來,沉聲開口講道:“你是動了大刑吧。”
陳總捕頭臉色微微不自然,目光一縮後,卻是坦然迎著月玲瓏的目光,凝重開口講道:“對待這種頑固份子,難道還能良言相勸不成。”
“我家大人神探之名響徹天下,豈能冤枉了他,這還不是心存僥幸,以為自己能夠蒙騙過去,所以我是用了點小手段。”
說道這裡的時候,陳總捕頭冷笑起來,開口對月玲瓏諷刺講道:“你們西江月酒樓的事發了。”
“那管事的事情不小,正如我家大人判斷一樣,是管事和外人勾連,才清楚知道西江劍派趙掌門的行蹤,在今夜趙掌門來到西江月酒樓宴請好友時。”
“賊人才能夠趁著西江劍派掌門和一些高層不在,西江劍派放鬆警惕的時候,一舉突襲西江劍派,不斷縱火行凶。”
“管事半輩子都在西江月酒樓,這一件事你們是否清楚,還要仔細調查,弄不好就是你們西江月酒樓乾的,想要獨霸西江,鏟除西江劍派這個威脅。”
“大人您看呢?”
陳總捕頭看向竇長生,等待著竇長生吩咐,是否把西江月酒樓牽連進來,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要說在神都的時候,陳總捕頭也是不敢這麼乾的,但有了和竇長生一起調查李家經驗後,陳總捕頭發現隻要有自己大人在,這什麼西江商行,不過都是紙老虎。
宗師不少又如何?
有大宗師又如何?
他們有武道一品的無上宗師嗎?
沒有。
那就是個屁。
我家大人就是這麼橫,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敢和自家大人玩命?
一個都沒有。
尤其是經過這一次龍門事件,等到幾日後下一期人榜,自己大人必定入人榜前五。
心如針眼,睚眥必報,得罪了自家大人,現如今乾不過他們,但過上十年八年,自家大人入了上三品,成為一名宗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