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江商行距離覆滅就不遠了。
論起威脅來,在陳總捕頭看來,自家大人相當於武道一品的無上宗師,還是差很多的,但相當於一名大宗師,那是一點毛病沒有。
狠辣,記仇,還天賦絕佳,誰不怕。
除非西江商行不惜一切的圍殺自家大人,但這樣也就是想想,他們可是朝廷命官,身上還披著一層虎皮呢?
如今不是王朝末世,大周如日中天,高手層出不窮。
西江商行敢襲擊朝廷命官,事發後肯定遭遇圍剿,這一些做生意的膽小惜命哪裡敢乾。
我老陳也得橫起來。
一雙眸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月玲瓏,一隻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之上,卻是在蠢蠢欲動。
舌頭輕輕的舔著嘴唇,西江月酒樓產業不小啊,拿下來了自己虧的那幾萬兩,不但能夠填補窟窿不說,還能夠再賺幾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
月玲瓏感受到了四方虎視眈眈的目光,不由微微向後挪移了半步,目光下意識的看向樓上。
洞悉到了月玲瓏目光,一道巍峨如山嶽的氣息,驟然間自天而降,一道身著錦衣長褂,麵白長須的老者出現。
王老手中佩戴著碧綠色的扳指,腰間懸掛著潔白無瑕的玉佩,較為的富態,出現後站在月玲瓏身旁,輕聲開口講道:“陳總捕頭誤會了。”
“那管事的是在我們西江月酒樓乾了許多年,可我們西江月酒樓家大業大,不光是在呂城有產業,齊洲各大城市,諸如青郡青城,全部都有。”
“類似這等管事,光是齊洲一地,就不下於上百位,更不要說在齊地十餘州。”
“我們西江商行產業遍布天下一百零八洲,如這等人物車載鬥量,不不可勝數。”
“偶爾一兩個出了問題,那也會是他們的問題,和我們西江商行,西江月酒樓無關。”
陳總捕頭冷然注視著來者,冷笑連連講道:“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你這個八方不動的老王八?誰給你的膽量,敢參與這樣的事情來。”
“區區一位年老體衰的宗師,比死在竇家莊的李神捕強嗎?”
王老一怒,四方天地頓時氣浪滾滾,天地壓抑,仿佛蒼天要墜落,一位宗師的怒火,不是尋常人能夠抵擋的。
宗師,是上三品。
他們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天地之威。
王老才有動作,要給對麵的陳總捕頭一個教訓,可才有所動作,陳總捕頭反過來向前踏出一步,氣勢洶洶,不可一世。
王老浮現出的巍峨氣勢,瞬間就已經被正麵頂住,最後硬生生的擊潰了,意境的交鋒拚鬥,刹那間就已經分出勝負。
王老不由的退後了一步,目光驚駭的看著陳總捕頭,哪怕是王老沒有動真格的,隻是隨意的給對方一個教訓,但也不是中三品能夠抵抗的。
能夠反過來壓迫自己,逼退一位宗師,隻能夠代表著對方也是宗師。
不敢置信的講道:“你竟然是一位上三品宗師。”
竇長生也有驚訝,看著陳總捕頭講道:“老陳你怎麼就宗師了。”
竇長生痛心疾首,這老陳一不注意就升了,成為宗師後,未來就是神捕了,這樣怎麼當自己的跟班小弟,反倒是自己成為對方的跟班了。
好好的一個福星,就從自己手掌縫隙中溜走了。
旋即想要伸手阻攔,卻是中途放下了,武道三品法相境和武道四品神通境,看似差了一品,實則是天壤之彆。
其中相差一個小天命。
地位截然不同。
但遲疑一二後,再一次舉起手攔住劍拔弩張的兩位講道:“陳總捕不要動怒,還有這位前輩也息怒。”
“如今賊人正在對岸殺人放火,不可意氣用事,還是調查對岸詳情要緊。”
王老不發一言,直接退了一步,忌憚的看向陳總捕頭,其號稱是八方不動,就是一個字穩。
寧肯吃點虧,也不會主動挑釁,對方是武道四品神通境,那沒啥好說的,肯定是要欺負一二,但對方是宗師,好了,自己可以忍。
陳總捕頭冷哼一聲,看著王老一言不發,知道這八方不動,齊洲有名的老烏龜又縮頭了。
“大人不必有顧慮,就憑借您和屬下,這呂城雖大,除了齊聖公和顧先生外,誰弄不得。”
竇長生看著陳總捕頭態度,還是這麼給麵,心中倒是舒坦不少,沒有因為成為宗師,就把態度拿捏起來。
不由開口講道:“來西江月不是問罪來的,我們是調查趙掌門情況,摸清楚對岸到底發生了何事。”
胸前一熱。
是銅鏡。
但竇長生更穩了。
就是磨,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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