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淺白一些,就是見招拆招。
竇長生看了一下天色,太陽西下,已經處於傍晚了,此時倒是不適合登門拜訪了。
這一種世家大族,他們是不會聚集在城中的,全部都是在城外跑馬圈地,占據著大片的土地,建立屬於自己的莊園,再布置下大陣。
蕭氏在城中也有不少產業,但都是小輩,或者是暫時居住,有身份的還是會回到城外蕭園。
竇長生四處觀望一眼,犀利的目光就尋找到了一間客棧。
這一看。
還真有緣。
西江月客棧。
這不是自己月師姐家的產業嗎。
隻是相比較呂城的西江月大酒樓,那高達三十六層,可謂是傲視呂城的龐然大物相比,此時的西江月客棧就普通多了。
不過這一個普通,也是和呂城的規模相比,如今這西江月客棧高約九層,在附近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先去住一夜,然後明日去城外蕭園。
竇長生橫跨過人群,來到西江月客棧前時,此時西江月客棧幾名夥計,正在拿著木板,開始不斷的對大門鋪砌,一塊塊的木板能夠準確的鑲嵌於大門之上,恰好的把西江月客棧給封閉了。
眼見這一幕竇長生不由驚奇的開口問道:“如今天色還沒黑,你們怎麼這麼快就打烊了。”
一名正在忙碌的夥計,此時頭也不回的講道:“今日東家貼體我們,讓我們早點歇著。”
一旁的夥計聽到後回答道:“不光是今日,明日也不營業了。”
運氣不佳啊。
正好碰到西江月客棧關門。
這是假話。
剛剛竇長生可沒有感覺到西江月客棧要關門。
怕是八成認出了自己,然後嫌棄自己了。
沒辦法。
誰讓上一次和風無災血拚,完全不能夠留手,以至於好好的西江月大酒樓,直接毀在了自己和風無災的手中,這賠償問題自己也主動提及過,但對方沒有接受。
月師姐是好人。
如今囊中羞澀,可竇長生心中都記著呢,全部都門清,等到自己完成了風火大劫,有著積蓄後,就立即的還賬。
竇長生歎息一口氣,就打算轉身離去。
剛剛側身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賢侄來了,怎麼又要離開?”
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手持著一把折扇,文質彬彬的走來,對著夥計繼續開口講道:“把門打開,去備上一桌靈宴。”
“老夫要給竇賢侄接風洗塵。”
竇長生浮現出恍悟之色,開口講道:“您是月世叔。”
竇長生連忙上前一禮,月半賢伸手攙扶住竇長生,微笑著開口講道:“今日玲瓏知道我要來,所以早早關閉了客棧,不曾想正趕上了賢侄到來。”
“我和你師父乃是八拜之交,雙方情同兄弟、”
“今日賢侄來了,就把這裡當自己的家,千萬不要客氣。”
月半賢親熱的牽扯著竇長生的手腕,一起走入了西江月客棧中,一眼就看見了強自恢複神態,但依然能夠看出殘留著不愉的月玲瓏。
月玲瓏抬眼看向月半賢,一雙大眼睛仿佛在質問,為什麼把竇長生這個禍害給帶回來了。
月半賢沒有去管月玲瓏,仿佛當自己這女兒不存在一樣,親切的招呼著竇長生講道:“這次自神都回返齊洲,路過梁洲歇息,不曾想能夠見到賢侄。”
“這是一件好事。”
“自從人榜之上看見賢侄後,就一直想要見賢侄一麵,”
“不曾想賢侄短短不到一年時間中,就已經從人榜之末,衝入到了人榜第一,獨占鼇頭。”
“這真是一件幸事。”
“真是敬佩趙兄長,兩位弟子,一同入人榜前十,這就算是當世大宗也少有這樣的盛況。”
“有你們兩位弟子,再有幾十年後,都成為上三品宗師,這一個場麵真是讓人期待。”
“世叔您太客氣了。”
“您可是地榜宗師,明日去蕭氏商談婚期,正好家師聯係不上,世叔可願意前往蕭氏一行。”
竇長生心生喜悅,這可是師父的至交好友,八拜之交,一位地榜宗師,這又是一個強大的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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