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火急火燎江澈顧不得明覺體麵。
爪子一捏,便匆忙飛遁。
好在時間隻有短短幾十秒,明覺也沒有頭發。
兩人平穩落地。
“前麵不遠就是禁地了。”
積雲山外圍百公裡處,明覺一掃天邊盤旋的無人機說道。
“範圍都差不多嗎?”
江澈眺目四望。
“不一樣。”
明覺掐著法印的手鬆開。
江澈無感無人機,那他也自無不可。
他繼續道:“積雲山的禁地範圍有六十公裡,是最大的,其餘七個四十五公裡到五十五公裡不等。”
“這樣嗎”
江澈露出思索之色:“佛光有用不?”
“沒有。”
明覺搖搖頭:“佛光融入禁地無一絲反應,但生靈照死。”
聞言江澈心下一沉。
昆侖之中佛光麵對邪祟有做抵抗。
那…
幕後搗鬼的更高級麼?
回想在東海遭受的未知攻擊,這個概率還是極大的。
至於並非邪祟。
可能嗎?
發掘自昆侖的線索雖然散碎但夠硬。
除開邪祟另有其人卻是無從談起。
“你打算怎麼辦?”
見江澈不言不語,明覺做好與龍角力的準備。
“先看看。”
江澈閉目,使出渾身解數觀察。
片刻之後他睜開眼。
明覺問道:“有發現嗎?”
“沒有。”
積雲山白得像紙,隻有壯大不少的天幕瀑布橫空。
“大師,聽我說。”
江澈沉吟片刻,揮手放出神通結界。
迅速整理思路之後他開口說道:“鎮邪碑有天地之分。”
“昆侖山?”
明覺詫異無比。
“是。”
江澈點頭:“我在小世界中發現了兩塊地字碑。”
事到如今沒什麼不能說的。
邪祟暴露獠牙,沒時間留給他們去慢慢提升實力了。
也並不是分攤壓力,謀求對策。
沒有氣運對抗不了邪祟。
說難聽點。
不過是真正事發的時候大家都有個心裡準備。
至少,死得明白些。
“地碑…”
明覺絞儘腦汁,遺憾歎氣。
末法之前的一切壓根無跡可尋。
“鎮邪碑確實鎮壓著邪祟。”
江澈平靜道:“並且這些邪祟似乎有病毒般的傳染性,還可以侵入生靈的體內進行操控。”
“佛光能抗衡嗎?”
明覺問道。
曾經贈予的佛珠沒掛在江澈身上。
“效果一般。”
江澈打散明覺的期待:“除非佛光能源源不斷去壓製。”
“…”
明覺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照這麼說豈不是等死就好?
“物理攻擊也差強人意。”
江澈回歸原本話題:“如果我通過線索得出的結論沒錯,昆侖便是一個人造的隔離地,裡麵的生靈無一例外都是曾經被邪祟侵蝕過的。”
“連治都沒得治啊。”
明覺心都涼透。
當年柳白蘇出昆侖之後事無巨細的講述過秘境。
小世界是有妖獸的。
如果世界為人造,必然出自末法時代之前的大能之手。
那豈不是說還有遺傳性?
畢竟大妖的壽命頂天五千年。
“不無可能。”
江澈能看出明覺的想法,繼續道:“所以小世界裡的妖獸我全殺光了,然後我去了第二個小世界,發現了長著三隻眼的類人生物,他已經被邪祟控製住想要破解掉地字碑。”
“妖獸世界的地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