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墨卿晚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她渾身都顫抖著,臉漲的通紅。
趙翰林立刻慌亂無比,緊張道:“晚晚對不起,我真沒用,連一匹騾子都沒看好,我把我的疾風駒給你可好?”
“在哪裡!”墨卿晚問。
“晚晚……”趙翰林不知該怎麼辦。
“告訴我在哪裡!”墨卿晚吼道。
趙翰林無奈隻好指了指後方:“在營地後麵,我會讓人將它埋葬好的……”
“你住口!”墨卿晚怒吼一聲。
“一匹騾子,畜牲而已,叫什麼叫!”宋思雨嘟囔道。
墨卿晚立刻瞪了她一眼:“畜牲?他有名字,他叫小寶!”
宋思雨一聽便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還叫小寶,我看你怕不是想男人想孩子想瘋了吧,沒人要你,你就認一頭騾子做兒子嗎?真是笑死人了,這滿盛梁誰不知道你從前就是個蠢豬?攀附了趙家,翰林哥哥不在,你就覬覦二公子,嘖嘖,真是夠不要臉的,就算你後來瘦了又如何,還不是被人像破鞋一樣關起來折磨,臉都毀了,唉…你這樣的女人,誰會要你!”
墨卿晚看著她的那副嘴臉,內心突然湧現出一股殺意,但是她忍住了。
眾人也都看向了宋思雨,五一不是對她投去了厭惡之色。
“公孫夫人,你若再多說一句,我便隻能請你離開這裡!”趙翰林冷冷道。
宋思雨一聽,頓時收了聲,可嘴角還是冷笑著,一副看笑話的樣子盯著墨卿晚。
“小寶生下來的時候,先天殘疾,他的主人嫌棄他,就把他扔到了林子裡,是我將他帶回家照顧養大,他很聽話,也很懂事,比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蠢貨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墨卿晚說完這話,便徑直向著那個地方跑去。
眾人聞言也都跟了上去,連公孫渡也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了過去。
宋思雨一看他也去了,頓時氣的跺腳,口中低聲罵道:“賤人!都這樣了還到處勾搭!跟那死騾子一樣賤!”
說罷她也跟了上去。
墨卿晚紅著眼,快步跑著,一直跑到了軍營後麵的空地,便看見了地上的屍體。
小寶的肚子不知道被什麼劃開了,腸子都流了出來,舌頭也伸在外麵,眼睛也被戳爛了。
難以想象他死前受了多大的罪。
墨卿晚頓時覺得胸口一陣惡心,這種難受的感覺快要將她折磨瘋了,跪地便痛哭了起來:“到底是誰這麼殘忍,他不過是頭騾子而已,為何要這樣折磨它!”
“晚晚!”趙翰林趕來時,看見墨卿晚這樣,隻覺得心中痛如刀絞,他也不明白為何有人會這樣折磨一頭騾子。
“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小寶!”墨卿晚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