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回了一禮,道:“朱兄,你不是在逍遙門麼,怎麼跑這裡來了?不會是來看我的吧?”
朱遺生道:“額,小弟確有此意,不過……”
李天陽此時已收起颶風血魔鎧,上前抱拳道:“在下李天陽,不知如何稱呼?”
王玲瞄了他兩眼,道:“玄炎宗王玲!”
李天陽臉露震驚之色,道:“哦,原來是玄炎宗大弟子王師姐,據說師姐在貴宗所有弟子中實力最強,連續十年未曾一敗,令李某好生佩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王玲得意一笑,道:“都是外人瞎說罷了!不要當真就是。閣下莫不是赤水宗少主,當今駙馬?”
李天陽抱拳道:“正是!”。隨即指了指周心影,道:“這位就是長公主殿下!”
王玲瞧了一眼,行了一禮:“拜見長公主!”
周心影木無表情抬了抬手:“不必多禮!”
王玲又看了看藍夜,道:“怎麼,藍大俠也來到這裡,難不成是想要繼續那天的比試麼?”
藍夜一笑,道:“王師姐誤會了,我們兄弟三人隻是路過此地,不想被長公主一行人強行攔下,雙方鬨了點誤會,一時沒控製住,過了幾招,不曾想竟將貴宗的門亭給損壞了,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一定找人將這門亭重新修建起來,實在對不住了!”
王玲秀眉一挑,道:“哦,能跟長公主發生誤會,這誤會怕是不小吧,不然人家怎會追到這裡?”
周心影臉露不悅,道:“區區一個門亭而已,本公主回去後,立即如集最好的工匠,重新給你們建一座就是!”
王玲聞言臉色一變。
李天陽見狀,忙上前道:“額,這門亭被毀,我李天陽也有一半責任,王師姐,我李天陽保證,十日之內定將貴宗門亭好修複如初,並登門拜見劉宗主,向她請罪,任她處罰!”
王玲聞言臉色方緩,道:“駙馬爺言重了,正如長公主所言,區區一個門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有駙馬爺這句話就夠了,更不敢說處罰駙馬爺了!”
朱遺生見縫插針,道:“如此最好,王師姐,你看長公主與駙馬爺都到貴宗門口了,是不是……”
王玲不待他說完,纖手一揮,道:“長公主與駙馬爺駕臨敝宗,是我們的福份,若是不嫌棄,就請隨我上山,也好讓我儘一儘地主之誼,如何?”
周心影本想拒絕,李天陽卻是一臉堆笑,道:“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玲又看了看藍夜,冷聲道:“藍大俠,你們毀了這門亭,是不是也要到宗裡去說個清楚,給個交待啊?”
藍夜隻得抱拳道:“那是,那是!”
……
玄炎宗地處崇山峻嶺之中,綿綿數百裡,山中清靜高遠,綠意盎然,宛若世外桃源一般。
李天陽一經安頓妥當,便立即撕碎傳訊符,安排下人著手修建門亭。
雙方都在他人地盤之上,礙於玄炎宗宗主的麵子,也隻得暫時放下恩怨,和平相處。
因有李天陽安排人手負責修建門亭,王玲也沒有對藍夜他們提什麼要求。
一連數日,王玲帶著眾人四處遊玩,也算是儘了地主之誼。
玄炎宗宗主劉煙雲,不僅實力深不可測,而且豐姿卓越,美豔絕倫。隻是她喜怒無常,令人捉摸不透。
玄炎宗弟子也多是女子,隻有看門打雜的下人才有男子的身影,而且這些下人均是經脈受損,無法修煉的凡人。
這一日,王玲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寬闊的廣場之上,一群身著紅衣的女弟子正在練習劍法。
隻見她們手持長劍,動作整齊劃一,時而輕盈如蝶,時而凝重若山,伴隨著陣陣嬌喝聲,宛若仙女下凡,令人賞心悅目!
除了周心影及黃芸煙外,其他幾個男人則是看得呆住,一時間竟忘了挪動腳步。
周心影見李天陽眼中放光,嘴角微翹,不免臉色一沉,輕咳了一聲。
李天陽會意,打了個哈哈,道:“師妹,你看,這玄炎宗果然是大宗門,門中弟子個個實力不凡,王師姐的實力那更是深不可測了,對吧?”
周心影“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李天陽見狀,隻得尷尬一笑,不得不將目光從那些個女弟子身上收了回來。
黃芸煙一把揪住林奕南的耳朵,滿臉怒容道:“好看麼?”
林奕南正看得心癢癢,突然耳朵吃痛,忙道:“哎,哎,煙妹,輕點,痛!”
黃芸煙哪裡肯鬆手,直接揪著他的耳朵,把他牽出人群,是時候好好教育一下他了!
王玲走上前,對著眾師妹道:“各位師妹,大家停一下,速來拜見長公主殿下與駙馬爺!”
一乾女弟子聞言,紛紛飄然而至,一陣香風撲鼻,藍夜不禁皺了皺眉,不自覺地退開數步,離得遠了些。
“拜見長公主、拜見駙馬爺!”女弟子們笑臉含春,姿態萬千,齊齊彎腰行禮,隻把李天陽看得心花怒放!
周心影冷著個臉,道:“免禮!”
李天陽見其中一個女弟子鳳目含情,欲言還羞,與其他女弟子明顯不同,不禁多看了她幾眼。
“這些弟子乃是我宗核心弟子,請長公主與駙馬爺不吝指教!”王玲道。
周心影木然點了點頭,並未言語。
李天陽道:“指教是萬不敢當,王師姐說笑了!”
朱遺生微笑道:“王師姐,誰不知道你實力高深莫測,你的師妹們肯定也差不到哪去呀,除了劉宗主外,誰敢指教她們呀,嗬嗬!”
王玲一笑,望著藍夜道:“藍大俠,你覺得呢?”
藍夜尷尬一笑,道:“王師姐,能否不要叫我大俠?我實在是當不起這兩個字,直呼我名字就好,成不?”
王玲盯著他,眼珠子轉了轉道:“成!就叫你藍公子吧,看你也確實算不上什麼大俠!”
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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