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牆根癱坐的女人,此刻已經昏死過去,而飛機頭也捂著肋骨,恐怕骨頭已經斷了。
“寒鴉!”瀟哥大笑著站起身來,熱切地迎了上來,“兄弟們不懂事,我回頭責罰他們!”
“不用回頭。”範團往後退了一步,眸子裡的寒光幾乎要迸射出來,“現在就處理了,不然我就當你之前說的話都是放屁。”
“你他媽怎麼跟……”
啪!
那脖頸子上紋身的小弟還沒說完話,瀟哥就一個耳光甩了上去,把他臉都打歪了。
“怎麼跟寒鴉說話的?!沒規矩!”瀟哥怒斥,“給寒鴉道歉!”
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麼是寒鴉?!
那兩個小弟滿臉不服,打定主意認為是飛機頭和那個女人太菜,又毫無防備,這才著了她的道兒。
“看來瀟哥的威信,也不過如此。”範團冷著臉開口,絲毫不把剛才瀟哥打得那一巴掌當回事兒。
瀟哥心裡一沉,知道她是打定主意要看看自己的誠意了。
本來帶這三個小兔崽子,是為了給寒鴉一個下馬威,誰能想到這下馬威沒給了,自己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隻是他能被稱為一句瀟哥,就能顯示出他和身後倆嘍羅的不同來。
他心裡清楚,那女人是狴犴的同門師妹,飛機頭是上麵那位調下來準備參賽的,如今都被眼前這個小鬼輕鬆打趴下,可不是巧合和運氣能解釋的。
這小鬼的出招速度快到離譜,一般以速度取勝的人,力道都不會太強,可是她的力道和那些以速度取勝之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甚至於他覺得,就算是那些以力量取勝的人,也難以和她分出個伯仲來!
不愧是寒鴉!
“跪下!給寒鴉姐道歉!”瀟哥冷冷地對身後兩個人說。
寒鴉姐?!
那兩個人傻了眼,眼前這個小丫頭雖不知道多大歲數,但怎麼也不可能比他們大,這一聲寒鴉姐意味著瀟哥確定了她的身份,她就是寒鴉?!
“寒、寒鴉姐!”兩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自覺地抽自己耳光,且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
範團冷著臉,沒有看那兩個人,但是神色緩和了很多:“瀟哥馭下有方。”
這話說著是誇獎,可看著自扇耳光的兩個小弟,又看著昏厥過去的一男一女,瀟哥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寒鴉姐,您消消氣。”瀟哥諂媚地笑著,走上前來,恭敬地遞上一根煙。
範團沒接:“我想先看看瀟哥的誠意。”
瀟哥呼吸一滯,不無尷尬地收回煙,點了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他轉過身,從堆滿酒瓶的辦公桌下取出一隻皮箱,放在辦公桌上打開來。
裡麵赫然是滿滿一箱鈔票,整整齊齊地堆疊著。
鈔票都是新鈔票,捆紮起來占的空間不大,所以這一皮箱裡至少有五十萬。
“這是定金,您先拿去花。”瀟哥滿臉堆笑,將箱子往範團麵前推了推。
行有行規,定金百分之十,交付不退。
這一單,五百萬。
範團掃了一眼,眸子微斂。
為了不走賬,隻能用現金,但是這裡麵都是新鈔,從銀行取出來的,五十萬的大額取款,銀行需要預約,還是會被查出來。
新鈔都是連號,如果被有心人存了號碼,她不管是存款還是花出去,都會被盯上。
“你耍我?”她的目光沒有在箱子上停留超過一秒,“不懂規矩?”
瀟哥渾身一凜,明明是一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瘦小丫頭,卻有著能讓他後脊梁冒汗的恐怖氣場,這就是寒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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