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官府召集了大量的工人,專職對渭河進行一番疏通。
至少都有幾千人在那裡乾活。
就是想要對渭河進行疏通和擴寬,以方便船隻進行大量運輸,為以後的遷都做準備。
隻要是渭河的工作還在開展,那麼遷都的事情就不會發生變化。
張兄的心裡頭,多少還是抱著一絲絲僥幸的心理。
那報信的友人聞言,哭喪著道:「張兄,我來之前已經是問過了。」
「如今的渭河兩岸,官府於今日早間下了布告,不再是進行疏通,多數的工人,現在都已經是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聽到這裡,張兄失態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
朱英也沒有想到,這長安的地契僅僅隻是幾天的時間裡,就已經是全部出手了。
當初他給交代的時候,就是出手後立即通稟,而後就刊登風水大會的事情。
計算了一番,於長安那裡一番運作之後,去掉其他成本,譬如疏通渭河這些工人費用後,竟還結餘有六百多萬貫寶鈔。
這可是低買高賣的純賺,來錢是最快的了。
長安早就沒落了,哪裡會有這麼多的錢財,明顯這些錢財完全都是各地炒房的大戶們虧空出來。
「傳本宮令旨於邸報之上,告戒天下商人,莫要跟朝廷作對,先前長安城內禁止牙行買賣房屋地契,惡意哄抬房價,苦於百姓。」
「現如今惡有惡報,往後自當知曉不可違背律法之事。」
朱英感覺是砍了一刀還不夠,必須得再往傷口上撒點鹽。
這些於長安城裡哄抬房價的,幾乎都是一些不乾事業,投機倒把,囤貨居奇之輩。
對於大明來說,不僅沒有絲毫的用處,反而像是水蛭一般,吸著大明新鮮的血液養活自身,毫無道德底線可言。
哄抬房價這種事情,看似好像沒有什麼,畢竟曆朝曆代,京師的房價哪裡可曾低廉過。
然實則他們的做法,是讓許多要跟著朝廷遷徙的官員,衙役,仆從等等一係列人員,幾乎徹底的掏空身上的家當,為他們去買單。….
往,一些原本還算有些富餘的官員,頓時就被打回原形,變得窘迫起來,更有可能去乾一些貪汙受賄,破壞律法之事。
往大了說,對於朝廷本身的各方麵人員安置,經濟發展都會有很大的掣肘。
他們撈了好處就走,哪裡會管彆人的死活。
是以必然要狠狠的懲戒一番。
朱英的話第二天就在邸報之上出現。
雖然沒有很是明確的點出,但知曉的都明白這代表著什麼意思,許多人也慶幸自己沒有參與,不然現在可謂是賠得血本無歸。
長安那邊,各地的炒房客幾乎都是一路虧到底,行情甚至比之前收購的價格還要更為低廉。
多數人入手的時候,價格都已經是翻番上去了,可不是一開始的價。
這裡頭溢價的成分很高,巔峰期的時候,幾乎都可以說是對標南京房價了。
不過他們的虧損,得到好處的除了朱英之外,對於那些當地的百姓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先前高價出手,現在把原先的房子給買回來,價格比之先前更低了。
對於百姓們來說,其實他們更多的是剛需,是真正要自己一家幾口人要住的地方,這跟遷都沒有絲毫的關係。
也算是一筆意外之財吧。
長安那邊的事情解決之後,便就到皇宮風水這裡了。
不得不說,朱英對於這些風水師的心理狀態把握還是比較夠的。
首先是造勢,宣揚關於這千年以來,第一次由皇家舉辦的風水大會,是多麼的重要。
曾經的曆史朝代上,哪裡會有過這樣的盛況。
多數都是師徒傳承,父子傳承,極少跟外人接觸,本身也是一個很小的圈子。
彆說自身情況怎麼樣,哪怕是能參與其中,對於每一個風水師來說,都是極為開闊眼界的地方。
當消息於邸報上在大明全國開始傳播之後,頓時就引發了風水界的大地震。
風水師於各村各縣之中,其實並非是暗藏起來,畢竟誰家不死人呢,死人就得埋。
埋就得
看個好地方。
這埋的地方好不好,那還不是隻有風水先生才懂。
不僅是看陰宅,這陽宅也少不了。
所以誰家是能看風水的,於當地上也瞞不過去。
風水的入門可不簡單,並非是什麼人都可以混進去的,簡單幾句話,就能讓給穿幫了。
官府這邊可是一路上於各個驛站包吃包住,隻要憑借當地官府開具前往京師的憑條便可。
不僅僅是去,到時候回來也是一樣。
足可體現出朝廷的財大氣粗。
而關於風水大會的時間點,朱英考慮了一下也是定在三月之後,幾近是年底了。
正好這熱鬨事乾上正旦過年,便可以讓京師多幾分繁華之感。
年底前把這風水大會的比拚,還有關於皇宮的改造意見都給確定出來之後,那麼也就可以說開年動工了。
皇宮的改造,可不是簡單的活計,其中凋龍畫鳳什麼的,都是真正的慢工出細活,半點不可耽擱。
這次可不是什麼修繕,而是真正的改造。
哪怕是說把整個南京皇宮給推到重來,那也沒有絲毫的可惜。
曆史之上,雖加今朝有六朝京都的說法,可前麵的五個朝代,都是短命王朝。
最短的南朝齊隻停留了二十三年,最長的東晉也隻有一百零三年。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所以代價再大,那也都無所謂了。
隻要能夠真正的把皇宮的風水格局徹底改變好,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值得的。
就這一點,朱英和朱元章也是商量好了。.
執筆見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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