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不以為然:“城裡人事真多,我嫌麻煩。”
林滄海招了招手,鼻大炮在對麵坐了下來。
“林老,有事嗎?”
林滄海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你仔細想一想,在按摩店裡有沒有見過陳蛤蟆。”
鼻大炮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
“林老,我就見過自己的蛤蟆,沒見過彆人的蛤蟆。”
石靜霞羞得臉都紅了,轉身走開了。
又問了幾個問題,鼻大炮就是“嘿嘿”的笑,搞的林滄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滄海搖搖頭說:“躲是躲不過去了,看來隻能主動出擊了。”
時間來到中午,九月份的天氣還很炎熱。
林滄海把槍彆在了後腰上,我拿了一把匕首,鼻大炮抄起了桌子上的西瓜刀,將近一尺來長,十分鋒利。
水泥馬路被太陽一曬,熱浪滾滾,一切都昏昏欲睡,大街上沒有人,隻有幾隻流浪貓蜷縮在房簷底下曬太陽。
林滄海伸出手指左右一指,我們立刻呈扇形散開,快步向麵包車走了過去。
車上有五個人,兩個人坐在前排睡著了,另外三個人在後麵玩一種叫做“拐3”的撲克遊戲。
這種玩法關中地區獨有,跟鬥地主有點像,但是沒有大小王,3最大,4最小,三張就能成順,jqk最大,沒有qka。
“我就日了,車裡太他媽曬了,跟大棚一樣。”
“去買幾瓶西北狼啤酒回來,要冰鎮的,最好帶冰碴,喝著過癮。”
我們剛剛走到麵包車跟前,突然“嘩啦”一聲,車門被拉開了。
裡麵的人看著我們,我們盯著車裡的人,時間仿佛停住了一秒鐘。
“乾他。”
為首的小青年把撲克一扔,抽出了一把砍刀。
“誰他媽動一下試試,老子立刻放了他的血。”
鼻大炮把西瓜刀架在了一個人脖子上。
“彆彆,大哥,有話好好說,去你媽的。”
突然,那人一腳踹在鼻大炮肚子上,將他踹的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四腳朝天。
對方腦袋已經探出車外,我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推拉門又重新給關上了,把那人的頭夾在了門縫裡。
“哎呦,我操他媽,疼死了。”
“他媽的,進去吧你。”
鼻大炮從地上爬起來,將對方推回了車廂裡麵。
另一邊,車門也被打開,一個人拎著砍刀衝了出去,隨即林滄海邊如天神降臨,斜刺裡殺了出來,用黑漆漆的槍口抵住了對方的眉心。
“不想死都給我老實點兒。”
對方將砍刀扔進了人行道的樹坑裡麵,舉起手來,一頭冷汗的說道:“大爺,小心擦槍走火。”
“進去!”
幾人重新回到車內,鼻大炮拔下了麵包車的鑰匙。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隻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短的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重新將他們控製起來之後,林滄海開門見山,直接問道:“說,是不是陳蛤蟆讓你們來的?”
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說話。
寒光一閃,鼻大炮揮起西瓜刀,狠狠的砍到了一個空座椅上,幾個空的啤酒瓶子應聲碎裂,座椅也被切開了一個口子,裡麵的海綿露了出來。
“狗日的,給句痛快話,要死還是要活?”
“彆,彆,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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