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被雷的裡焦外嫩,這純純一個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大傻逼。
邵玉婷起身,微笑著伸出了手:“不曾遠迎,還望海涵。”
她的手冰涼如水。
“快坐吧。”
我們在她旁邊依次而坐。
很快,各色菜肴悉數被端了上來。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烤乳豬和周八珍。
服務員介紹說這兩道菜起源於西周時期,是最早的宮廷宴,曆史悠久。
烤乳豬外焦裡嫩,味道絕佳,肥而不膩。周八珍更是囊括了大雁、鳩、鴿、雉等野味,色香味俱全。
當然,需要指出的是,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野味比起養殖,並無特彆之處,而且可能攜帶各種病毒。
奉勸各位,不要以身試法,碰觸法律紅線。
菜很硬,酒自然也差不了,喝的是台子。
陳蛤蟆端起酒杯:“大家端杯,合作愉快。”
鼻大炮猶如餓死鬼托生,吃的滿嘴流油。
“嫂子,你乾嘛踩我腳?”
石靜霞擠出一絲微笑,化解尷尬。
我端起酒杯說道:“白老太,我敬你一杯。”
白老太剛要夾菜,立刻放下筷子,將茶水端了起來。
“光庭,自雁門山一彆,算來已將近半年,這半年你……”
她沒說完,我打斷道:“我敬的是酒,你喝的是茶,這恐怕不合適吧。”
“我從來不喝酒。”
“我奶奶不喝酒,我替她喝。”
“鐺”的一聲,白若雪與我碰杯,痛飲而儘,然後詫異的看著我。
“杜光庭,你怎麼不喝啊?”
我冷冷說道:“這杯酒我要跟白老太喝。”
“找事是吧,明的暗的,本小姐不怕你。”
黃二黑一直在盤核桃,突然核桃聲停,“啪”的一聲,黃二黑捏碎了一個高腳杯。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陳蛤蟆左右看看,嘴角掠過一絲異樣的笑容。
“這是乾什麼,你們都是我請來的貴客,有話好好說,都坐下。”
眾人落座之後,陳蛤蟆接著說道:“咱們有言在先,哪家先揭開少女山的謎團,不管肥瘦,就能分的三成。”
他伸出三根手指,隨即又收了回去繼續說道:“剩下的一家,我一定儘地主之誼,好酒好菜,盛情款待,絕對讓各位不虛此行,來來來,喝酒。”
白老太起身說道:“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走一步,雪兒,送我回去。”
二人剛走不久,石靜霞也說道:“光庭,我有點累了。”
我打了個飽嗝:“再吃點,你沒怎麼吃啊?”
石靜霞瞟了一眼陳蛤蟆,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胃口。
我仔細一看,陳蛤蟆腦袋上的賴瘡流下了膿水,黃不拉幾的,跟茅坑裡的蛆蟲一樣蠕動,令人作嘔。
陳蛤蟆用毛巾擦了擦腦袋,對邵玉婷說:“你送弟妹回去,我們再喝會。”
酒過三巡,大家都醉意闌珊。
陳蛤蟆拍了拍手:“夜深人靜,幾位想必也是坐車打盹,咱們去洗澡,洗完澡上二樓。”
黃二黑紅著雙眼,打了個酒嗝:“那是舟車勞頓,你喝多了。”
陳蛤蟆大手一揮:“管他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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