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沒少喝也沒少吃,不過吐了好幾次,還在垃圾桶裡撒了一泡尿,整個定江山包間裡麵都一股尿騷味,一看就是好久沒上過戰場,憋的太久了。
一聽說要上二樓,鼻大炮兩眼放光,來了精神。
“絕了,陳爺,咱倆想一塊去了。”
陳蛤蟆摟著鼻大炮的肩膀,腦門頂腦門。
“兄弟,英雄所見都他媽差不多一樣。”
我攙扶著鼻大炮走出大秦食府,陳蛤蟆的奔馳車就已經到位,簡直無縫銜接。
“陳爺,二頓還是算了吧,我有點累了。”
陳蛤蟆舌頭發麻的說:“兄弟,人生得意就得嗨皮,真正的男子漢從哪個女人的床上倒下去,就從哪個女人的床上站起來。”
醉意闌珊,心下一想,好像還他媽真有道理。
花圍脖雖然精瘦,但身上全是肌肉,而且力氣很大。
他一把將鼻大炮塞進了車裡,又來拉我。
就在這時,我突然胃酸上湧,表情痛苦,腮幫子一鼓,噴了出來。
“光庭,你他媽躥稀呢,噴了我一身。”
段懷仁一邊埋怨,一邊抖落身上的嘔吐物。
“老,老段,不好意思,我……嘔。”
話沒說完,我蹲在樹坑裡“嘰裡呱啦”的吐了起來。
段懷仁擠出一絲笑容說:“陳爺,我們兩個就不去了,吐到你車上就不好了。”
陳蛤蟆歎了口氣:“既然這樣,咱們改天再約。”
言畢,一低頭上了車。
奔馳車六個缸,發動機“嗚嗚”的響著,跟刮風一樣。
望著消失在視線裡的車尾燈,我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來,腦袋一暈,差點沒栽倒。
段懷仁急忙扶住我:“光庭,你真喝多了。”
“沒有,就是頭有點暈。”
“要是玲子來就好了,絕對喝的他們大小便失禁。”
“是啊,玲姐一瓶漱口,二瓶開胃,三瓶不倒,四瓶正好。”
“哈哈哈,光庭,這你就有點吹牛逼了。”
突然之間,我無意中看見不遠處的黑暗處有一個人正盯著我們看,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
看我神情緊張,段懷仁問道:“光庭,你怎麼了?”
我語氣急促,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段懷仁立刻四下看去,同時問道:“哪裡有人?”
我指著那個方向說:“就在那裡。”
在酒精的麻醉下,我看東西出現了重影,努力眨了眨眼睛,調整了一下,再看過去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了。
段懷仁疑惑道:“你不會看錯了吧?”
我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
“剛才明明有個人的,而且我們好像還見過。”
“你是說白幫?”
我搖了搖頭:“不是,好像是陳蛤蟆的老婆邵玉婷。”
聞言,段懷仁放聲大笑,卻腳下不穩,趕緊扶住了一棵樹方才站穩腳跟。
“光庭啊,你是想女人了,哈哈哈,不過話說回來,邵玉婷長的確實漂亮,就像從中國古畫中走出來的一樣,比那些賣騷的卡哇伊強多了。”
段懷仁性格偏向內斂,向來人狠話不多,沒想到也是一個躲在被窩看毛片的主。
我啞然失笑,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一樣。
“老段,說歸說,鬨歸鬨,我們這次來到天水,我總感覺心裡不踏實。”
“你是在擔心白老太還是陳蛤蟆?”
“我也說不清,可能兼而有之吧。”
頓了頓,我盯著段懷仁的眼睛說道:“如果發生什麼意外,記住一條,擒賊先擒王。”
蹲在路邊抽了兩根煙,居然他媽的有人給我們塞了兩張小卡片。
空姐,少婦,幼師,女王,俄羅斯金發美女隨便挑。
“老段,打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