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開玩笑了,要打也打電線杆上的電話。”
“什麼意思?”
“膚白貌美大長腿,嫁給香港富豪,重金求子,定金30萬。”
“牛逼啊,老段,涉獵挺廣泛的嘛。”
“哈哈哈,嘔,不行,難受。”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我們身邊,車門打開,石靜霞走了下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
“好啊,八郎,我要是晚來幾分鐘,你們兩個是不是就夜不歸宿了?”
“疼,疼。”
“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上車。”
那一晚,借著酒勁,我顛鸞倒鳳,無所不能,第二天看太陽都沒光了,腿軟的厲害。
“哥,車鑰匙給我用一下,出去買點消炎藥。”
一個破鑼聲音從我背後響起,愣是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居然是紅腫著眼睛的鼻大炮。
“你怎麼了?”
鼻大炮吞刀片一樣咽了口唾沫說:“彆提了,左手華龍,右手指著霓虹燈,玩大了。”
“那你上二樓了嗎?”
鼻大炮立刻緊張起來:“哥,我他媽沒忍住,不過我保證以後……”
“下不為例。”
我把車鑰匙扔了過去。
喝多過的人都有這樣一個經驗,第二天口渴的厲害,還特彆的餓。
我就是這樣,端起一杯隔夜茶“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胃裡又是一陣脹的慌。
出得門來,吃了一碗牛肉拉麵,就舒服多了。
回去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一頭銀發,散發著光暈的老太太,正是白老太。
“是白老太害死了你爺爺,是她,是她害死了你爺爺。”
林滄海的話在我耳邊回響,我暗暗握緊了拳頭。
四下一看,大廳裡都是人,根本沒機會下手,深呼吸一口氣,鬆開拳頭,準備回房間。
“光庭,等等。”
白老太伸出手掌,指了一下旁邊的沙發。
“可以坐下來聊聊嗎?”
我不屑的說道:“這年頭都很忙,再說我跟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白老太臉上陰晴不定,她行走江湖幾十年,不管誰見了都要尊稱一聲白老太,今日被我如此漠視,想必內心也頗為不滿。
不過,白老太隱忍不發,軟語道:“就幾分鐘,不會耽擱你太長時間的。”
我們兩個的談話引起了幾個人的圍觀,他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此番前來我有要務在身,不可橫生枝節,誤了大事。
於是,移步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說吧,什麼事?”
白老太欲言又止,卻又好像有很多話要說。
“不說算了,我走了。”
起身剛要走,白老太突然開口:“光庭,對不起。”
我又重新坐了回去,仇恨開始在心裡瘋狂滋長。
白老太說:“其實,幾個月前在雁門山,我就想和你談談,隻不過當時情況緊急,所以……”
我沒好氣道:“現在說也不遲。”
白老太尷尬一笑:“這些年苦了你了。”
“哼,爺爺被奸人所害,我和父親更是度日如年,嘗遍人間疾苦。”
長出一口氣,我悵然道:“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白老太身子突然微微前傾,表情複雜,聲音也略帶顫抖。
“師弟他臨終前沒留下什麼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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