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地雷!”
石靜霞一咧嘴,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彆忘了帶紙。”
這一路上,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有其事,一直感覺有人跟著我們。
不對,確切的說不一定是人,有可能是那個白須黃鼠,也有可能是張嘴說話的山神娘娘。
估計每個人都有這樣一種經曆,小時候一個人走夜路,總感覺背後有人跟著自己。
我現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在鳥不拉屎的少女山裡,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是致命的威脅。
那一刻,我反倒希望是白若雪,她就再如何心如蛇蠍,可畢竟是個人啊,還是個美人。
躡手躡腳的往回走了幾十米,突然就看見密林之中閃過一道白色的影子,形如鬼魅。
我握緊匕首,提高警惕跟了上去。
“誰,雙手抱頭。”
大喊一聲,跳殺出來,用閃著寒光的利刃指著對方,竟然看到了難以言表的亮麗風景線。
“白若雪,還,還真是你?”
白若雪臉色大變,小臉通紅,咬著牙罵了一句。
“杜光庭,老娘發誓要將你剁碎了喂狗。”
我趕緊轉過身去說道:“我哪知道是你啊,再說你上個廁所怎麼跑出一百多米遠。”
“你們這邊是下遊,風往這邊吹,我,我就……”
我眼前一黑:“我日,你們姓白的是真牛逼,一點虧不願吃啊。”
“少廢話,君子慎其獨,不許偷看。”
白若雪收拾完畢,提好褲子,卻用槍對準了我。
“彆動,要不然一槍打死你。”
先有丁老頭,後有礦井邊的牧羊人,都被白若雪殘忍殺害,她殺人不眨眼,這我是知道的。
隻不過,每一次都以“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來頭,三番兩次下來,我就有點麻木了。
“怎麼,白二小姐,為了這點小事,你又想殺人?”
“哼,杜光庭,你把事情想簡單了。”
“哦?願聞其詳。”
白若雪手上一使勁,槍口更加緊實的抵住我的後腰。
“自從你出現之後,我們白幫可算倒了黴了,永陵,雁門山,都被你占儘了便宜,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壞了白幫的好事。”
她說的振振有詞,也句句在理,但我卻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二小姐,恐怕不止這些吧?”
白若雪做賊心虛,沒有接話。
我接著說道:“你想殺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三番兩次的救過你。”
“沒有,你不要亂說。”
“哼,誰不知道,在整個北派,白幫這麵大旗至關重要,而你有誌繼承白老太的衣缽,所以為了你以後的名聲,我必須得死,對嗎?”
我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子抖了抖,顯然被我說中了。
不過,白若雪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很快回複平靜,居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杜光庭,沒錯,你說的都對,哪又怎樣,雖然你救過我,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你看過我的身子,所以為了整個白幫,我彆無選擇。”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所謂水滿則溢,要怪就怪你太聰明了,不過,你放心,我白若雪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每年清明、冬至我都會給你燒紙錢、棉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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