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掉了下來。
石靜霞炸毛道:“這是什麼東西,嚇我一跳!”
鼻大炮摸了摸,疑惑的說道:“摸著軟軟的,好像……”
用手擦去上麵的泥土,頓時被嚇得跳了起來了。
“是,是人頭。”
這是王老爺掉下來的人頭,花圍脖拽著頭發將人頭拉了過去,一腳踩進了泥土裡麵。
終於,頭頂所剩不多的泥土支撐不住,“嘩”的一聲垮塌了下來,連同王老爺的屍體,一起掉了下去。
抬頭看去,外麵已經天光大亮。
大家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新鮮空氣如同毒品一樣讓人著魔。
鼻大炮抬頭看天:“絕了,咱們都是小青蛙,呱呱呱呱呱。”
劫後餘生,他竟然模仿起了青蛙的叫聲,特彆難聽。
暫作休息,我們相繼爬了上去,強烈的光線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回到根據地以後,每個人都像卸下了千斤重擔,連飯也沒吃,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昏黃而又巨大的太陽像一隻獨眼的怪獸,詭異的盯著世間的一切,把少女山都染成了金黃色。
我鑽出帳篷,把我的意大利炮拉了出來,使勁擠了擠,一股蠟黃的液體無力的澆在了地上。
不遠處,白幫的帳篷已經被山風掀翻,落了厚厚一層枯枝敗葉。
大家吃了點東西,重振旗鼓,再次出發。
考慮到裡麵很可能有大量的硫化氫氣體,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一個人先進去看看,一旦有意外情況發生,就讓他們幾個立刻把我拉上去。
再次來到夯土牆外麵,我開始挖土,但是土質不是一般的硬,旋風鏟直打滑。
從那堆生鏽的工具中找到了一把羊角錘,這是工匠常用的工具,不但可以砸,還能拔釘子。
一手拿著撬棍,一手拿著羊角錘,釘釘子一樣的將撬棍砸進了夯土牆裡麵。
“鐺,鐺,鐺。”
我雙手緊握羊角錘,用力的砸著,撬棍像琴弦一樣劇烈的顫抖,發出“嗡嗡”的響聲。
對講機響了,鼻大炮特彆小聲的說了句話,聲音小到根本聽不清,全被電波聲給覆蓋了。
我按下按鈕,紅燈一亮,說道:“聲音大點,聽不清。”
鼻大炮用正常的聲音問:“絕了,我不是怕嚇著你嗎。”
“有事沒事啊到底?”
“哥,怎麼樣,菜硬不硬,肘子還是整雞整魚?”
“鍋蓋還沒揭開呢,著什麼急。”
我沒搭理鼻大炮,這家夥不停的在對講機裡跟我說話。
“哥,不行撒泡尿泡泡。”
“哥,好了嗎?”
“哥,你也太慢了,加油啊。”
“唉唉唉,嫂子,輕點,我耳朵要掉了。”
我搖搖頭,繼續掄錘。
幾分鐘後,撬棍突然進去了七八公分,卸力了。
就這樣,夯土牆被我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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