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靜霞心思縝密,發現了一個破綻。
於是,秀眉緊蹙,狐疑道:“黃二黑喜歡盤核桃,可是花子並沒有聽到盤核桃的聲音。”
鼻大炮緊張了起來,四下看看,警惕的說道:“嫂子,你的意思是這裡除了我們,白幫,黃鼠,還有彆的人?”
說著,他突然眼睛睜大,一本正經卻有慫的像一隻小老鼠。
“難道真的有什麼神秘生物,比如大粽子?”
石靜霞不敢確定,於是便沒有說話。
段懷仁冷著臉:“彆胡說。”
鼻大炮狡辯道:“老段,我從電視上看,科學家說連宇宙大爆炸都有可能是假的,你說還有什麼事情不可能呢?”
段懷仁直接開罵:“彆他媽放屁了。”
鼻大炮跟狗一樣,轉而又對花圍脖發起了猛烈的語言攻勢。
“花子,你腰沒事,為什麼裝病?”
花圍脖說:“我本來就腰疼,這是練功留下的病根,沒有裝。”
“放屁,你跑的比兔子還快,還說沒有,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從實招來。”
花圍脖怒目圓睜,但他此刻身體極度虛弱,忍著疼痛沒有回答。
“哥,嫂子,老段,這小子絕對有問題,你們千萬不能被騙了。”
我說:“好了,咱們也不要自己嚇自己了,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定要提高警惕,以防不測。”
花圍脖把手伸進口袋裡摸了一下,口袋破了,手直接穿透了過去,然後眼睛在地上亂看。
他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可能是生活鍛煉了鼻大炮眼疾手快的特點,他一看看到了一個東西,搶在花圍脖之前撿了起來。
花圍脖的手停在半空:“給我。”
鼻大炮沒有理會,攤開手讓我們看那東西,竟是一個雞蛋大小的龜殼。
段懷仁搓了搓八字胡:“這是用來占卜吉凶的?”
還沒等彆人說話,鼻大炮,手指天空不停的晃著,好像明白了什麼。
“哦,我明白了,這家夥一定是想用巫術把咱們困死在這裡。”
石靜霞瞪了他一眼,將那龜殼拿了起來,翻過來一看,頓時秀眉緊蹙。
“光廷,看,上麵有東西。”
說著,她不知為何,臉竟然微微發紅,急忙將龜殼扔到了我手上。
“小靜,怎麼了?”
石靜霞紅著臉說:“哎呀,你自己看,羞死人了。”
仔細一看,隻見龜殼上麵竟然刻有一張春宮圖,更加變態的是周圍還有很多人觀戰,手舞足蹈,拍手叫好。
確切的說,還不是春宮圖,因為畫麵上乾那種事情的根本就不是人。
我看了半天,也沒太看明白,就和段懷仁研究了起來。
鼻大炮的好奇心也被勾了上來,把腦袋湊了過來。
我們三個大男人,腦袋挨在一起,仔細研究著一張近三千年前的動物春宮圖,試想一下,畫麵是多麼辣眼睛。
石靜霞轉過身去,羞的直跺腳,罵我們低級趣味,下半身動物,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