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可以給你,不過我們鄭老板日理萬機,公務繁忙,沒時間跟你耗下去。”
頓了頓,石靜霞又接著說道:“我們在鐘鼓樓大酒店等你,隻有三天時間,三天後鄭老板要去日本投資一部愛情動作片,如果你覺得可以就把卡號發過來。”
說完,石靜霞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們兩個盯著電話焦急的等待著,手心都出汗了。
“八郎,你說他會答應嗎?”
“不知道,希望吧。”
等待的時間總是顯得特彆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特彆難熬,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叮咚。”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畢雲濤發過來了一個賬號。
我興奮的在石靜霞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疼的我差點跳了起來。
“八郎,你這就叫得意忘形。”
“魚上鉤了,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
第二天,給畢雲濤轉錢的時候鼻大炮還有些心疼,不停的提醒我三思而後行。
“哥,你可想清楚了,這錢轉出去可就回不來了,連個水花也看不見。”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又不花你的錢,你瞎操什麼心?”
“二十萬呐,哥,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我沒理他,直接把錢轉了過去。
如今想來,用強哥的話來形容當時的情況最貼切不過了,那就是風浪越大魚越貴。
我看向鼻大炮,對他說道:“這個畢雲濤賊精的很,我估計他接下來肯定會來鐘鼓樓大酒店,躲在暗處觀察情況,從現在開始,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千萬彆露出破綻。”
石靜霞也說道:“這幾天你就彆去桑拿按摩了,都快泡浮囊了。”
不知為何,我有種強烈的預感,畢雲濤一定會事先來踩點,確認安全後才會進行交易。
當天下午我躺在床上想事情,想的是白老太臨終前說的話,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段時間我把所有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全都懷疑了一遍,最後想到了一個人,卻令我毛骨悚然。
因為無論如何我也不願相信會是他,我強迫自己不去想,可總是又忍不住的去想,那種滋味不好受。
“八郎!”
石靜霞躲在窗簾後麵神色慌張的喊了一聲。
意識到可能有事情發生,我立刻翻身下床走了過去,探出頭往下一看,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是畢雲濤。
他蹲在路邊抽煙,賊眉鼠眼的四處張望著。
“果然來了。”
石靜霞說:“怎麼辦?”
“按兵不動。”
話音剛落,房門被打開,鼻大炮進門說道:“哥,嫂子,你倆看啥呢?我也看看。”
說著,他就走了過來,我急忙攔住了他。
“畢雲濤在下麵,彆被他發現了。”
“啊?還真來了?”
鼻大炮張大嘴巴,探出腦袋往下看了一眼。
“依我看,直接下去把他扣下,你們說呢?”
石靜霞舉手要打,鼻大炮挺了挺腰板。
“要進入狀態,我現在是鄭老板,嫂子,你是石秘書,這天底下哪有秘書打老板的,除非一種可能,她們有事。”